“没有。”
“你这一去几百年，谁有时间想你。”
一开口就让人无语，不过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至少玉天痕对她的态度没变。
不过嘴巴上不能说，毕竟自己身份在这里放着，加上两人八字没一撇。
同样的。
看着他身边几女如此漂亮，即使作为女人都会嫉妒。
但更多的是不高兴。
“你还是这样的口是心非。”
“那件事我只能说声抱歉，当时在天界有事耽搁了。”
知道祁夕悦经历了什么，可这件事他没办法。
不是不救，而是他们之间缘分只有那么多。
即使他能将人救回来，可谁能保证他没变。
何况已经死了那么多年，救他回来的代价也不低。
“我没怪你。”
“如果我当时我让你回来，你会不会回来。”
她其实一直在后悔，后悔没有用那一次机会。
如果用了他不会死，自己这些年也不会一直内疚。
说到底她认为是自己害了他，而一切与玉天痕没有关系。
毕竟他给过自己选择。
可同时她也在怀疑，怀疑玉天痕会不会真的回来。
“会。”
“我说过只要你愿意。”
“我也知道你今天会来，更知道那些人也会来。”
“今日我会帮你报仇。”
他对祁夕悦其实挺好，至少他在灵玄念宗期间没变过。
而后离开这里，他知道那件事一定会发生，所以给了祁夕悦选择。
不是他不能什么都不提，而是改变天命所付出的代价。
留下她也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只是单纯的要保护她，即便她最后会误解自己。
“其实你早就知道这些事。”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为什么，你告诉。”
如果之前说她在怀疑玉天痕承诺，那现在她已经感觉到玉天痕的动机。
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巧合到让她都难以置信，甚至想过一切都是玉天痕安排。
可现在她已经没办法去相信，相信那只是巧合，而不是玉天痕所为。
她突然吼了出来，完全失去了平时该有的冷静。
就如同一个失望透顶的孩子，看玉天痕的眼神都带着怨恨。
与之前说的不怪他判若两人。
“因为天命。”
“你是修仙者，应该知道天命而不可违逆。”
“他的死是必然，而且我给你过你现在。”
“所付出的代价就是你死。”
“这就是交易，一场我同意你救他的交易。”
“我知道你会怪我，所以最终决定权在你。”
面对吼声他没有不高兴，因为这是她知道真相后的反应。
就如她所言自己知道一切，也能改变一切。
可改变的代价呢。
而且自己给过机会，只是她自己不愿意用而已。
何况当初若自己坚持一切就不会发生，但结果就是她会怪自己一辈子。
这也是他不愿意的原因。
也许有点对不起她。
“你！”
玉天痕当初也说过一些事，但她自己在坚持自己想法。
而后她忘记了，却不想一切造成了今日局面。
可以说是她的原因。
特别是听到他说交易的代价。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
“天界之上人人向往，你我修炼难道不是为了飞升。”
玉天痕所言她认了，也确实他说的话没什么问题。
但他为什么要回来。
他不回来一切就当没发生，那自己也不用知道真相。
所以她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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