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识到李元成的修为变得不淡定,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招生竟然会收获到如此多的信息,特别是廖生,他对李元成的表情十分复杂。
李元成很难理解一个五百多年无法修炼的人是一个怎么样的心情,他只听到廖生貌似认识自己的父亲。
“师叔祖到底是怎么结识我的父亲的?”李元成问道。
廖生对这个师侄印象颇好,便说道:“当年,我下山历练正巧遇到一名小男孩在河边扎着马步,我本不在意,但突然来了一群鸭子,那群鸭子从男孩胯下经过,径直走下河边戏耍,就在男孩十多分远的河边,突然一条鳄鱼从河水中冲出。”
“一张巨口死死咬着两只鸭子,鸭子不断挣扎扑腾,垂死挣扎,但依旧没有逃得过那鳄鱼的巨口,让我感到兴趣的是,那个男孩正死死地盯着那被吃的鸭子和那条凶恶的鳄鱼,他的眼神没有一丝眨动,像是从未畏惧那条鳄鱼一般。”
“我走向前去跟那男孩说了些话,我说‘你不怕吗?’,你猜那个小孩怎么回答我?”
廖生看向李元成,这暗示已经很明显,那小男孩或许可能就是李元成的父亲,他问李元成这个问题就好像当年问李洪那样,二人既然是父子,想必都有些共同之处吧?
李元成眉头紧皱,眨动了两下眼睛说道:“我觉得鸭子就好似鳄鱼的盘中餐,小男孩的眼神应该是从未眨动,他不怕鳄鱼,或者他明白这个道理,鸭子无论怎么扑腾挣扎也终究还是鸭子,鳄鱼也始终还是鳄鱼,弱肉强食,小男孩想成为鳄鱼。”
这个回答很让廖生满意,他拍着李元成的肩膀大笑起来,一旁的骄阳道人也随之大笑。
骄阳道人跟廖生传音说道:“这个小娃有着过人的胆识,像李洪那小子的娃娃。”
廖生没有办法传音,笑着冲骄阳道人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后来,那个小男孩跟着我历练,我也从他的行为中看出了他的胆识和头脑,小孩悟性很高,我只是教了他一点呼吸吐纳的法门,他不出一晚上就能练成,当时我整个人都是震惊的。
后来的日子里,小男孩不断激进成为了一个小修士,但因此我也要回到宗门,临走时想要带男孩带须雾宗修炼,但男孩拒绝了,他给我的话语中是这样的。
“可能凡人就像是落水的鸭子,本来嘻戏玩闹,无忧无虑,但却遇到了觅食的鳄鱼,也就是我们这些所谓的强者,假如当时我能够去阻止鳄鱼,那么鸭子就不会被鳄鱼吃掉。”
“小男孩就好像第三方的势力一样,留了下来。”
廖生走到会场的边上,沉默地看着远方,好似一切都发生在昨天一样,他无法体会李洪当时的心情,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在乎过那些鸭子,自然也没有那份心情去理解。
李元成算是知道了父亲跟廖生的渊源,也难怪父亲让自己逃难来到须雾宗。
“对了,小娃,你的父亲还好吗?”廖生突然想起还没问候这个故人的情况。
李元成表情瞬间低落起来,这些时日父亲都是渺无音讯,他只知道父亲是有预谋地让他到须雾山这里来的,包括李茂、秦大韩在内,二人好似刻意隐瞒自己。
李元成苦楚地说道:“家父,不太好。”
“哦?李洪那小娃怎么了嘛?”廖生问道。
“师叔祖可知这几日大元朝的局势?”李元成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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