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柳老太医会来事儿,热情邀请高公公进屋喝茶,还在他临走的时候塞了好大一团银两。
而秦景川,却没有被请进府,谢晚宁大抵猜出来了些什么,却没有跟柳老太医挑明。
刚回到菡萏院,几个丫头就从四面八方窜了出来,将她抱住。
青烟哭的最大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诉说着谢晚宁这些天有多不容易,被特封为郡主也是理所应当云云。
其他人跟着附和,谢晚宁的形象瞬间在大家心里变得无比光辉。
这份热闹一直持续到夜幕四合,谢晚宁提出累了想要休息,这才将她们打发回房。
“恭喜郡主了。”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沉敛磁性的男音,谢晚宁后背一僵,手上的蜡烛抖了一下,蜡油滴在手背,痛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回事?”秦景川急忙上前,接下她手里的蜡烛放在烛台上,“你的手还没痊愈,怎么能……”
“你怎么在这儿?”谢晚宁的关注点跟他不同,“秦世子莫不是当惯了梁上君子,已经学不会走正门了?”
这话含着揶揄跟浅浅的不满。
秦景川有些讪讪,避开她的目光,实话实说:“柳老太医不让我进来,我只能另辟蹊径。”
“那你来干什么?”谢晚宁轻轻挑掉手背上的蜡,漫不经心道:“哦对了,秦世子现在已经不是世子爷了,我该称您一声奉国公的。”
满朝皆知,秦景川在此次平判中立下汗马功劳,提前袭爵,成了最年轻、最具权势的国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