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这才拿出了方才在老夫人房中讨来的金疮药。
她被余司远那狗男人打得不轻,虽然是外伤,不过也需要及时擦药才行。
谢晚宁让丫鬟青烟准备了热水,洗了个澡,这才准备让青烟给自己上药。
然而,想不到的是,她从里间出来时,却发现余司远那个够男人竟然进了她的房间!
谢晚宁刚刚沐浴出来,身上的衣衫都是半拢的,而且穿的十分单薄。
见余司远在屋内,谢晚宁的眼底瞬间闪过了一抹膈应。
她当即拢好了自己的衣衫,这才抬起眼冷声道:“你来做什么?还要来兴师问罪?要解药?”
这话带着弄弄的讥讽。
余司远的脸上有些许的尴尬,不过也只是一瞬间。
他冷面看着谢晚宁,冷声道:“你装什么!不是你跟祖母告状,说我没跟你圆房吗?谢晚宁,我警告你,我心中只有清如一个人,我是不可能碰你的!不过看在你今日救了祖母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给你个面子,宿在你的院子中。”
这话一出,谢晚宁差点没有忍住要笑出声来。
“是吗?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你了。”毕竟,她也没有打算跟这个狗男人过一辈子,他不碰自己再好不过了,也省的她还要用些什么别的手段来防止这件事。
“不过,我明日还要去郊外替祖母寻常,实在不习惯屋子里头多了一个人出来,影响我睡眠,你还是回清姨娘的院子去吧。”谢晚宁目光清冽地看向了余司远,寒声道。
余司远本以为自己能够留宿在谢晚宁的院子,她定然会高兴不已,甚至感恩戴德的。
谁知道她竟然让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