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说出这句话，一个老太从斜角冲出来，揪着男人不放手。
“给钱，这是我们家的傻媳妇，就算傻了，这便宜不会让你白白占了。”
老太一手扯着傻女人，眼睛瞪得很大，另一只手伸出来，明显是不想放过男人。
“妈的，死老太婆，刚才不出现，我就说你去哪了？真他妈奸，给你！”
从裤兜掏出碎钱，男人气不过一扬手，硬币和纸钱一起飘在空中。
老太怒骂道：“老光棍，就这些钱，打发要饭的呢？”
嘴里是这么说，可是身体诚实的低了下去，慌乱的捡着地上的钱，像是有人和她抢一样。
“老不死的，就这些，爱要不要，你哪凉快待哪去！”
男人不想和这个老帮菜说太多，哼着歌走了。
留下老太手上沾着吐沫，一遍遍的数了数手里的钱，眼神是止不住的贪婪。
姜明月远远的看到了女人的面容，空洞痴傻的眼神，只知道往肚子里塞吃的，对于外界的声音毫不关心。
时光回溯，回到那个时间。
“啊啊啊啊！”
男人着急的踱着步，年轻一点的老太捧着一盆血水出来，脸上着急的催促。
“让你煮的药呢？你媳妇难产，要是继续拖下去，怕是我们的宝贝孙孙要被憋死了！”
将手中的药端给老太，他娘不让进去，说是女人生孩子晦气，就让他在外面等着。
“给你，那女的死了没事，关键是肚子里的孩子！”
计上心头，老太提了一个建议。
就在二人商量要不要直接将肚子刨开，把孩子取出来，里面的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就是孩子微弱的哭声。
老太一脸的欣喜，慌忙的擦了擦手进屋，不多时将一个孩子抱了出来。
“哈哈哈哈，我有儿子了！”
高兴的男人抱着刚出生皱巴巴的孩子，丝毫不嫌弃的亲了上去。
二人在院子里高兴的手舞足蹈，床上的女人苍白着脸，嘴唇被自己咬破，手腕不正常的弯曲。
就连生孩子，她的手脚都被捆绑着。
她以前的名字被舍弃，剩下男人给她取的名字——小花。
不是什么好的寓意，只是因为好记，就像是路边的小草小花，可以随意的践踏和采摘。
她恨着这里的一切，包括不应该出生的孩子，每次老太带孩子吃奶，女人满是疲惫的眼里都暗含恨意。
杀了他！
杀了他们！
只是休息了很短的时间，女人就被老太赶下床，让她去地里干活，或者在家里干家务。
在一个微风徐来的天气中，睡得很熟的老太和男人躺在床上，而外面的女人手里抱着还在襁褓的孩子。
“哈！哈哈哈哈！”
手中一松，孩子在她疯狂的眼神中，直直的坠入冰冷的井水中。
来不及哭嚎，在水面翻腾一阵后，孩子的身影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