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瑶抬眸看向于衔，振振有词：“当然是因为她私生活不干净。”
于衔蹭了蹭鼻头，稍显无奈。
像是不知道如何评判，因为在他们这个圈子中，私生活不干净的人大有人在，大家只要是面上过得去，你不损害我，我不揭发你，赚钱的事互利互惠就行了。
但霍亦瑶丝毫没发现于衔的异样。
“霍姽不仅跟男人有亲密接触，还跟女人眉来眼去！”
也就是说，那小丫头男女通吃……
于衔来了点兴趣，听赵嘉瑜的口吻，霍姽年纪不大。
一直沉默的霍北谦拧了拧眉，提醒：“瑶瑶，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
“可我亲眼看见的！”霍亦瑶底气十足，“不止一次。就刚刚我和嘉瑜进来的时候，她还在调戏一个小女生，那女孩被她弄的脸都红了。”
“眼见不一定为实，又或者不是事情全貌。”霍北谦再道。
于衔见亲哥出马，他就不说了。
这事儿，他还真不好说教。
“如果不是巧合，难道是霍姽故意作秀给别人看的吗？如果是后者，那她又是什么心思？”霍亦瑶觉得有些没面子。
霍亦瑶眉眼微垂，想也不想道：“如果是姐姐，她一定不会做出这种让人误会的事。”
听到这两个字，霍北谦仿佛被按了静音键，骤然没了声，神色哑然。
一旁的霍亦礼亦是。
而其他人听到，则是纷纷涌上好奇。
厢间有人就问：“瑶瑶，你对你姐姐这么了解？”
他们都知道霍家有个丢了很久的大小姐，排行第四，有人说她被人贩子拐走了，也有人说她可能早就死了，但霍家似乎一直没放弃寻找。
而这么多年，京城众多家族，哪怕是连霍四小姐小时候的模样，都没一个人见过。
所以霍亦瑶这话，引来了细心的人的注意。
霍亦瑶没有丝毫心眼，道：“当然，我姐姐举止矜持、进退有度，说句毫不夸张的，如果她现在还在，肯定是全京城的名媛之首，还是你们这些臭男人趋之若鹜的对象！”
“小小年纪，就知道什么叫臭男人了？”有人调笑。
霍亦瑶：“我就是知道。”
“行行行，小公主说什么，都是对的。”
而这一片打闹中，霍北谦长睫轻垂。
心里有一半是对霍矜的愧疚，还有一半是对霍亦瑶的无奈。
他知道，当偏见存在时，所说的一切都成了辩解。
当初霍亦瑶对霍矜不也是如此？
霍北谦叹了口气。
相比起赵嘉瑜的古灵精怪，霍亦瑶更多的是小公主的娇蛮跋扈。
但奇异的是，这种气质在她身上丝毫不讨人厌，反而让这些公子哥更觉其娇俏可爱。
类似于小朋友过分可爱却不自知。
不提霍姽，霍亦瑶心情自然就好，和这群公子哥打嘴仗打得不亦乐乎，后面赵嘉瑜也加入进来。
两个京城贵圈上层的两个小公主，和这群差了七八岁的公子哥打成一片。
结束后，一行人往包厢外而去。
此刻，已经将近九点，火锅店大堂人群稍稍散去，缭绕成群的烟火微微减少。
赵嘉瑜和霍亦瑶走到露台边上时，下意识往下看了眼，霍姽已经走了。
这顿饭赵嘉川请客，两个小公主下楼时突然三急，回包厢解决。
霍北谦和于衔等人先行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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