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州府衙门么,改个门头就是了,其他地方不要动。”
当然不能动了,旁边的夏侯远暗自嘀咕。
这两年,乔大人家的那个侄儿就跟疯了一样,天天不是在这块砖下埋东西,就是在那块墙里装机关。
现在不熟悉的地方,连他都不敢随意乱走。
谁知道不小心踩中哪块砖,会从墙里射出连他都躲不开的箭雨。
或是从草里忽然钻出一条把人套住的绳子。
官员们还在劝乔震不要这样节约。
夏侯远的心思已经飞到了过往的恐怖时光。
那顾哥儿,看着文文弱弱,竟不是个好的!
肚子里全是坏水!
竟然拿自己当试验品,说什么测试一下新做的机关?
老天爷,原来做乔大人护卫最危险的时候,不是在外面,而是回县衙。
天知道他每次回到县衙,小心翼翼地下脚落地,安全走回自己屋是什么感受!
不,还是有个人知道的。
比如沧湖!
唐曲顾并没有紧着自己一个人摧残,还拉上了沧湖。
夏侯远想着沧湖有几次也差点着了道,心里平衡了。
乔震被官员们劝说得烦了,也懒得解释,“本官说了不重修就是不重修。”
才不是因为穷!
而是他看过唐曲顾画得防御图,县衙里设置了无数机关。
保证只要有坏人来了就别想全身而退。
要是重修的话,顾儿的这些心血就白费了。
乔震这样想,其他官员不这样想啊。
“唉,乔大人还是节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