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实，林家的几个男人聚在一起的时候讨论过，不过因为太过残忍，都觉得不太可能。
但没想到，事实就是如此。
林泰也不由感慨，“这段时间张威已经很少出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为他的曾孙女难过。”
“都说虎毒不食子，隔代亲，我们做父母的，恨不能掏心掏肺的给予子女后代，到底多铁石心肠的人才能亲手杀害自己的后代。”
林锋和林自这一代人没有那么多感慨，或许是现在的社会，太多太多的亲情友情爱情都折服与利益面前报道出来了吧。
“兜兜，你是怎么知道凶手是张威的，有没有什么人证物证之类的？”林自知道这个消息，明显是高兴大过感伤的。
如果兜兜有证据能够证明张威就是凶手，那老大马上就摆脱嫌犯这一身份了。
“唔，没有物证，也没有人证。”兜兜小脸纠结道，“有鬼证可以吗？”
林自头大，“鬼证是什么？”
“那人证是什么？”兜兜一笑说道。
“喔，懂了懂了。”林自点点头结束这话题，其实身为律师的他，极为怕鬼。
倒是林锋来了兴致，凑到兜兜身旁，“兜兜，你说的鬼证是黎露的鬼魂吗？”
兜兜很震惊的盯着林锋半晌，“爸爸，你傻了吗？”
“嗯？”林锋不明所以。
“兜兜昨天不是说过，黎露阿姨的灵魂被璃澜阿姨抽走了吗？怎么可能还能出来做证？”
“额，是爸爸不好，一着急就忘了兜兜说过的话。”林锋双手合十向兜兜告罪。
“那不是黎露的鬼魂，是什么啊？”
“我说三哥啊。”林自强装镇定的说道，“咱们还是说点阳间的事吧，不要说着鬼啊妖啊的了。”
林锋鄙夷的看着林自，“你要是怕你就回屋去。”
“开玩笑，我干律师这么多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我怎么会怕？”
“老四啊。”林锋重重的拍了拍林自的肩膀，“你怕鬼在咱们家又不是什么秘密，你就别硬撑了。”
“我不去，我要和你们在一起，我才不怕。”林自不仅没有回屋，还直接坐在了钟荷旁边，双手搂住钟荷的手臂。
“切。”林锋懒得揭穿林自想要靠着钟荷找安慰的心理。
“别的不说了，不过既然已经知道凶手是张威了，那对于老五来说也算是确定调查方向了，相信大哥很快就能洗脱嫌疑了。”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
林宝和林苦推门而入，“在外面就听到你们在说我了，又出什么事了？”
“算是好消息吧。”林锋将张威是凶手的事情讲了出来。
林苦听到消息没有半分高兴，反而眉头紧皱。
林宝也是一样的神情。
林锋看着他俩，迷惘的问道：“你们俩怎么了，一脸便秘的表情。”
林苦向后倒在沙发上，“今天下午，全市各地出现了十几起女性被害的案件，所有人胸口都插着同样的短刀，和黎露尸体上的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