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换马甲也难逃哀家手掌心

第307章 导火索去留随意,始作俑者才必须得死

楼飞远双手摩挲着手里的令牌,半耷的眼帘遮住瞳底异色。

与主座相隔的十几步路里,男子口中时而喃喃自语,惹得顾梓恒频频蹙眉,但他身姿依然放松,只是眸中掩不住对令牌的兴致。

他侧身对着后方的屏风,莫名其妙清咳了一声,沉声问,“楼飞远,你方才是否说,不知弟弟去了境内何处,否则必全力以赴彻查到底是么?”

楼飞远愣着停住脚步,“是,末将为此非常懊悔。”

顾梓恒不表示对这回答满不满意,原本放松的半身却忽而开始紧绷。

薛纹凛越过博古架又往前了几步,与主座只差屏风,刚刚好也听到这个回答。

他同时听出顾梓恒那声演技拙劣的咳嗽是在向自己示意,秀长鸦黑的眉羽猝然微微纵扭,眸光清冽中饱含凌肃地回身看向某个“跟屁虫”。

盼妤:“......”

薛纹凛向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骨瓷般的指节竖立在淡薄的唇中央,唇面仍有几分若隐若现的淡紫,因干涸水分显得灰败而毫无润泽。

女人的双眸专注凝视,完全分不清视线在指或在唇,而眼底悄然迸发的一股冷厉,仿佛早已压抑不住。

薛纹凛:“?”他微眯起眼,一时看不懂盼妤因何无端燃起周身凌势。

只是来不及顺势再思虑清楚,耳侧又传来顾梓恒的问话。

“可你后来明明又说,有间茶肆是他们经常出入之地,这么显而易见的联想,前后如此矛盾的说辞,仓促之间连谎言都未编造完整,你,到底想干什么?”

薛纹凛心中悚然一惊,忽然对身后的盼妤做了一件事。

而后,男人身体近得与屏风贴齐,正透过一面穿不透光亮的绸丝默默旁听这段无端进行得不对劲的谈话。

而顾梓恒漆黑瞳孔里,倒映出的大部分影像都是那枚令牌。

以至于有意无意,似乎错过楼飞远最后几枚脚步的急促和迫切。

青年最后几乎将令牌举过了头顶,在与顾梓恒只有一臂左右距离时,将令牌仰面摊在掌心双手奉出。

楼飞远两臂平直紧贴耳廓,低垂的头颅埋入双肩,在两人无声默契的安静后亮出如瓮中之音,“不干什么,末将只想手刃仇人,慰藉弟弟在天之灵。”

顾梓恒没有接那枚令牌,喉咙散溢着冰棱,全无方才的温和与客气。

他哼笑,“找谁报仇?谁杀了他?你方才不还毫无头绪么?”

“不算毫无头绪,他的死是个阴谋,一个和战争与和平完全无关的阴谋。”

楼飞远保持着姿势不变,看不到屏风后悄然露出的半边侧影。

顾梓恒原本就很关注背后的动静,视线里猝不及防就出现一溜墨蓝袍衣衣角。

“......”闹的什么大变活人?怎么还蒙着面?

青年的五官有一瞬褶皱成团,很快又恢复冷静,他与面巾上那双狭长昳丽的凤目一边对视,一边嘴下不留情,“谁在制造阴谋,谁是获益者?”

青年仿佛早预料到这个问题,胸有腹稿,应答顺畅。

我知道北澜安宁不了多久,不管当年摄政王牺牲得多么悲壮,他都无法改变北澜的根本。

除非西京像大嵊王朝一般做到统一整个陆州大地,否则国与国的猜忌与交攻亘古不变,如今的局面都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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