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要先咔嚓一下，让你下辈子做个太监。”
卫岚边说边比划了一下动作。
李树南在旁边都觉得胯下一凉，心想这妹子也太彪了吧？
方晴补充问道：“公海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于世平弱弱地说道：“公海那边，我没资格跟出去。但是听老大的小五说过，公海上什么犯法的事情都能干。平时轻易见不着的人，在那里都能见着。”
“大家最好奇的是公海医疗船，据说全身上下都能换，最好的器官来源。还有海盗、人口买卖、聚众那啥……”
方晴盯着于世平：“你们老大，这些事都能干？”
“是，我们龙哥，手眼通天的。”
“哪个龙哥？”
“俞志龙啊！因为皮肤黑，也有人叫他黑哥！”
“没听过！没听过！”方晴摇摇头道。
“但凡你们听过，都被扫了。我们龙哥这种隐形大佬，才不会被扫。他培养起来的几个小弟，倒是都被你们扫黑除恶给扫掉了。”
黄生打断道：“其他内容，你还是跟公安的同志说罢。还有一个显眼包呢？额，你在这公司做什么的？”
他看向最后一个瘦高个的男鬼。
男鬼化着浓妆，描了眉毛，画了眼线，睫毛扑闪迷离，倒有七八分的媚态。
男鬼扭扭捏捏地道：“人家是教练。”
“教练？”李树南满脸惊讶，“你教什么？洗脚？按摩？”
“不！我教的都是核心课程。”
卫岚接腔道：“核心？教瑜伽吗？”
男鬼老脸尴尬：“我教活，那方面的活，怎么让男女快活的活。”
“啊！呸！呸！”卫岚就差朝男鬼吐口水了。
黄生笑得不行：“你居然是苍玛泷这类老师啊？”
男鬼抬起头来笃定地答道：“嗯！”
男鬼自述名叫瓦尼亚，从小就有女孩梦，可是在国内囿于世俗眼光，根本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小学时随父母前往泰国旅游，他见识到美艳动人的泰国人妖，便有了变性的人生理想。
熬到初中，他跟父母提出要去泰国接受后面的包括大学阶段在内的教育。
他的父母本身是泰国迷，便帮他在中泰合作学校报了名。
到了泰国，他就彻底放飞自我，偷偷去做了变性手术，还跟泰国当地的圈内人玩成了一片，学得一身伺候人的本事。
李树南就不理解了：“哥们，你家境按说不错，能去泰国这种男士天堂，肯定先享受啦，怎么还学伺候人的本事啊？”
“错，泰国不只是男士天堂，也是女士天堂，主要是有钱人的天堂。只要你有钱，就没有你玩不到的东西。我给你们详细掰扯掰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