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唐净拿着电脑走了过来：“黄大师，怪不得方晴要拉你入我们行动队，你刚才击杀水猴子显示的战力，已经达到化境了！”
“啥？化境？你该不是用什么修士系统推算的吧？”
“差不多，我自己算的一个标准和模型。”
“然并卵！打架有什么用？”雷士平调侃方唐净道，“要不然，我们两个先打一架怎样，用拳头，用剑，用符，都行。”
方唐净讪讪一笑：“打架就算了，我是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粉丝，我只是想说如果不能拉黄大师入伙，至少可以考虑聘作我们的顾问啊。”
“别别别！编制这种东西，我躲还来不及呢。说实话，我有时候出一单，就顶你们小半年收入。你们是又穷，又被明确不能兼职。只有富家子弟，进了编制，才会有物质上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其他人最多饿不死。我老差钱了，要养老些人了，才不要入编呢。”
方晴笑着阻止他们：“好了，好了，我的精英学弟，是不可能入行的，不过偶尔出出我们的外勤和特别行动，还是可以的。准备清场收队吧。要不然天亮，这满地的水猴子，怎么解释。”
黄生举起一根手指：“给我一分钟！”
说完掏出几张灵符，对着警察蜀黍们堆起来的水猴子尸体扔过去，掐诀念咒催发，数道火焰爆燃，一阵噼里啪啦过后，堆成小山的水猴子，被烧成了焦炭。
方晴猝不及防，满脸惊愕：“喂！我们还要拿回去交差的。”
“交什么差？你还别不信。这种邪祟之物，如果运回去，你们的法医室，明晚就被水猴子踏平。”黄生提醒道。
“我当然信啦。但是总可以拿一只回去做做研究什么的吧？”
黄生神秘一笑，从身后掏出一只水獭大小的干瘪水猴子，说道：“你们看，这只被我用五行分解符，化出来水分，而且隐匿了邪祟之气，你们白天就解剖，晚上放进全封闭的玻璃罐中，再贴上我这张价值一万元的辟邪符，保证诸邪不侵！如果担心撕坏了，我可以多买学妹几张，还可以适当打折。”
“你怎么不去抢？”方晴奚落道。
黄生抬脚作势就要走。
方晴举起了手：“五张一万元，我就不带你回去做笔录了。”
“成交！”黄生跟方晴击了掌。
卫岚又蹦了出来：“方大美女警官，那个奖金和酬劳得分开计算啊，千万别忘了。我们每次出勤都要有酬劳，要不然会衰的。你理解一下哈。”
方晴笑道：“好啦！一个贪财鬼，一个守财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工作室。”
方晴说到一半，才发觉错误，赶紧转向。
黄生把锈剑插回桥墩，锈剑发出一声浩然的长鸣。
黄生对着桥鞠了一躬。
然后带着卫岚、田雨竹、李树南、孙思德、朱启航，跟方晴她们告别。
刚走出百米有余，李树南就问大家要不要去吃宵夜。
卫岚奇道：“这种地方有宵夜吃？”
李树南神秘地说道：“当然有，现在解封了，苏州河旁边的摊贩都出来了。我在带颜色的某书上看到，有一家烧烤，味道离奇地好，吃了就忘不了，回头客超级多。”
黄生说道：“烧烤摊？这么火？该不是烤死人肉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