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难说道：“瑞国公，从一品。”
王德又问到：“阎立本。”
张阿难说道：“从五品，刑部郎中。”
王德点点头说道：“还行，小崽子挺机灵。你说说谁是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啊？”
张阿难说道：“当然是爷爷您了。”
王德笑骂道：“小崽子没让你拍马屁，好好想想。”
张阿难说道：“除爷爷之外，现在还在长安的，就剩下房相、杜相、长孙大人、叶家两位大人。但最近最得圣宠的应该是叶锋叶大人。”
王德微微一笑说道：“你说说他吧。”
张阿难说道：“爷爷，我知道的不多。如说错了，希望爷爷勿怪。”
王德说道：“说吧，说错了不罚你。”
张阿难说道：“叶锋，叶大人没有固定品级。逢人不拜，见官大三级。宫里人称为小财神，不光是因为他有钱。而且叶大人的才学无人可及。”
王德说道：“你还算机灵，心思也通透。明天你去太极宫伺候吧，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要是出了错，我也救不了你。”
张阿难感觉王德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他原先只是个跑腿太监。如今王德给他机会让他往上爬。他只能忠心的跟着王德，以报答王德的栽培。
于是连忙跪地说道：“那爷爷您明日多多教教我。”
王德说道：“明日我不在宫里，你自己看着办。如遇上什么事处理不了，就问李公公。”
张阿难问道：“爷爷明日您要出宫？”
王德挥手给了张阿难一个大逼斗说道：“这是爷爷第一次打你，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你给我记住了，想活的久永远不要问为什么。”
张阿难嘴角留下一丝丝血迹跪下说道：“爷爷，阿难记住了。”
王德说道：“回去休息吧，自己上点药。千万别在当值的时候打盹。”
张阿难说道：“爷爷我先伺候你休息吧。”
王德说道：“不用了，你下去吧。明天当好差。”
等张阿难下去后，王德转头看向窗外。快到三更了，可他一点困意都没有。拿出张阿难孝敬的酒，找出个杯子倒了一杯。又点上一支香烟，静静的等着天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