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有一族,唯擅巫蛊之术。”
“你说的,可是珂谟族?”侍卫侧头瞧着他。
“你知道?”
“略有耳闻,不算了解。”
他旁边的同僚闻言,遂凑近他,伸手挡住了嘴巴,附耳道,“太师便是那珂谟族的少主。”
他说罢,只见那侍卫瞪大了眼惊道,“你如何知晓??”
“王上与太师议事时,偷听来的。”男子笑了笑,正想再说些什么,下一瞬却骤然僵住。
那侍卫于他身边离得近,正瞧见一支亮箭自他胸口处飞出,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
那支箭“咻”的一声插进墙缝里,稳稳地横在那儿,再看中箭之人,已经双膝一软,倒在了雪地里,连眼睛都未来得及合上。
侍卫战战兢兢的回过身,心脏急速跳动,他看着对面拉满弓的男子,忙跪地求饶,“太师大人饶命....太师大人...”
他没比身边的同僚好上几分,箭羽离弓不过瞬间,他便栽倒没了气息。
被称为“太师大人”的男子抬手将弓扔进了门前太监的怀里,转身吩咐道,“嘴贱的人,拖下去,丢进焚场。”
“是!”
两个太监应声,抬眸互对了眼神便按吩咐行事,他们没多说出一句话一个字,生怕下次倒在冰雪里的便是自己。
——
慈宁宫
“太后,臣妾已经两日没能给皇后娘娘请安了,不知皇后娘娘可是病了?若是病了,臣妾可得备些礼品送上才是啊?太后近日可见到了皇后娘娘?”
一妃嫔起身朝着太后娇道,声音甜丝丝的。
这话说着明面上是关心皇后,可其中却夹枪带棒的暗指皇后不是,说她几天不来向太后请安,没规矩。
“皇后的事,哀家如何知晓?”太后睨了她一眼,于宫中斗了半生,她怎么会不晓得她语句中的意思?
这些小丫头,还是太嫩了些。
“皇后娘娘也不曾来慈宁宫吗?”尹清顺着方才那女子的话说道,“看来当真是身子不适,臣妾晚些要去坤宁宫探望才是。”
“何必去叨扰她?”太后看向尹清,“皇帝已下令不许到坤宁宫请安,那为的便是替皇后免去些麻烦。
可你们如今一个个都想着去坤宁宫,哀家倒是不知,这真是有探望之意还是另存了别的什么心思?”
她说罢抿了口茶水,尊贵优雅的动作,此时竟带些压迫感。
“太后言重了,姐姐们只是担忧皇后娘娘的身子,想携礼去瞧瞧,应当并无他意。”沈黛起身,攥着青色帕子端端行了礼。
太后这才正眼瞧着她,穿的翠翠嫩嫩,谈吐有度,模样也水灵,她倒是不觉得厌烦。
“你便是沈黛吧?”
“正是,太后竟瞧得出臣妾。”沈黛笑吟吟望着太后。
“哀家知道你,年芳十四,为宫中最小的妃嫔。”太后打量着她,“前些日子便是你,得了皇帝的赏赐?”
萧铄送礼的阵仗一向大的夸张,每次都巴不得合宫上下全知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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