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五，六，七。
船上的人俱在，还带回了那三个人。
我立即上前询问：“你们在山洞里有遇到什么吗，比如蛇之类的？”
“山洞？”那位严厉的店长疑惑地瞅着我。
“我们没有看到山洞。”一个店员回答道。
我转头看向那三人，他们都还是昏迷状态，是不可能自己走出山洞的啊。
更奇怪的是，那对男女的身上竟然都严严实实地裹了衣服，而且都是女款。
店长接着说：“天水坑在平地上，哪儿来的山洞？”
可是我明明看到了，还进去了……这太诡异了，我细思恐极，背后都冒了冷汗。
季知寻探了他们的体温，说道：“他们被水泡了太久，得赶紧送医院。”
“我知道。”大叔用胳膊抵了下我的肩膀：“麻烦让让。”
我赶紧让开路，看着店员们将三个人抬上了面包车。
“你在找一条蛇？”季知寻又把衣服搭了上来，玩笑似地问：“不会也是你的宠物吧？”
央舍算是我的朋友，可这么解释太出乎常理了，我怕生出事端，于是答了：“是。”
季知寻挑了起了眉：“养一对天敌，你果然特别。”
“呃……”
“等天亮之后吧，我和你一起去找。”他拽着我的手，不由分说地把我拖走。
我想挣脱，季知寻却严肃起来：“你没听说过天水坑的传闻吗？”
恰好一阵风吹来，吹得我背后的冷汗凉得刺骨。
“什么……传闻？”
季知寻正色道：“这片湖会吃人。”
他不像是开玩笑。
“已经有十一个人在片湖失踪了，都是尸骨无存。所以不管你想找什么，都等天亮再来吧。”
我严肃地点了点头，表示我不会作死。季知寻放柔了态度，松开了我的手：“跟着他们，先回去吧。”
刚才他说到湖水吃人的时候，我一下就联想到了店员说的闹鬼一事，于是悄声问小斯：“店员说这里闹鬼，吃人……是不是这里的水鬼做的？”
小斯问我：“你见到水鬼了？”
我摇了摇头：“没见到，但我觉得有。”
小斯分析起来：“听说失踪的有二十多个人。要是吃了这么多，水鬼应该很厉害啊，可是你和那些店员都相安无事，不合理。”
我表示赞同。
走在前面的季知寻忽然回过头，问道：“鬼和神，是否也分善恶？”
这个问题没有来头，我停住了脚步。
面包车的尾灯在前方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季知寻的脸在灯光中忽隐忽现。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像是非要问出个答案来。
我只好点头。
他又说：“既然这样，那么，存在即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