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初原本以为,嘴长在自己身上,只要她全力抵抗,真的不想叫,陆瑾洲也拿她没办法。
但事实是——狗男人办法太多了。
先是一次接一次的深吻,吻得整个人七荤八素,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了,大掌又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倒也不过分,分寸感拿捏得很好。
刚好拿捏在她想要多一点,却就差那一点的地步。(微笑.jpg)
好久了,她也想他,攀着陆瑾洲宽硕的肩就要吻上去,却被人躲开了,深邃的墨眸里裹挟着一抹坏笑,说自己的要求,“叫老公。”
“……”
还是叫不出口,泄了气般手臂从他肩膀处滑下来,“那算了……嗯……”
隔着层轻薄的布料,火热难抵,沈念初轻呼出声。
“确定算了?嗯?”
陆瑾洲慵懒缱绻的嗓音在她耳畔回荡,沈念初羞愤的瞪着他,骂道,“你无耻。”
“我是无耻,听自己女朋友叫声宝贝也不过分吧?嗯?”
真的难耐,沈念初轻咬着下唇做最后的斗争,打死都不肯开那个口。
陆瑾洲也不急,低头继续吻她,轻轻的,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巴、直到肩头,随后又在她极为敏感的耳垂处辗转,温柔缱绻。
后腰长了痣的地方,也被指尖勾的一阵发痒,时隔许久,沈念初好像比以前更不堪一击了些。
良久,就在沈念初晕晕乎乎,思绪游离在云巅之际,陆瑾洲stop了,双目紧锁着她早已泛着潮|红的小脸,语调温柔诱哄,“宝贝,叫不叫?”
沈念初真的要死了,千钧一发了,怎么能说停就停?怎么能?!
眸底泛着红,不满的瞪他,模样要多楚楚可怜就有多楚楚可怜,妄想用装可怜那招来骗取陆瑾洲的心软。
陆瑾洲这会儿倒是半分都不心疼她,抬了下·腰·腹,卑鄙至极,“还不叫,嗯?”
沈念初头皮都发麻了,指甲几乎要陷进他肌理分明的手臂里,最终是溃不成军,如狗男人所愿的,从齿间溢出那声:“宝贝。”
不情愿,声音也很轻,但总归陆瑾洲心情愉悦了,一声宝贝更是让他上了发条般不知疲倦……
……
沈念初借着昏暗的灯光,扫了眼墙上的挂钟,一点了,她真的累了,沙哑着嗓子,“想洗澡。”
说完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陆瑾洲精气神简直不要太足,“我给你洗。”
“你能心无旁骛给我好好洗吗?”沈念初是真的怀疑。
陆瑾洲失笑,“前段时间我不是每天都心无旁骛?”
沈念初动了动唇,声音小的和蚊子似的,“那不一样。”
也不是她不相信他。
刚出院那会儿,怕她伤口被打湿,所以一直是陆瑾洲帮她洗的,就真的只是洗澡,后来伤口好了,她便自己洗。
许是怕了之前看到她躺在满是血海的浴缸那一幕,每次洗澡,陆瑾洲都在浴室门口等着,时不时跟她搭两句话,确保她没事。
虽然这几个月两人成天都在一起,但她一直都在接受心理治疗,恢复有个过程,所以一直挺素的,那今晚这……
陆瑾洲懒懒的睨过去,“真不相信我,还是变相邀请我?”
“相信你!”沈念初不假思索的回。
再说下去岂不是给自己找事儿。
不过陆瑾洲也是真的心无旁骛,洗的过程中还帮她按了按腰,最后用浴巾裹住她,去衣帽间拿了条真丝吊带睡裙给她,自己才折回浴室去洗澡。
不过洗的时间有点久,等他出来时,沈念初差不多睡着了。
好像睡意朦胧间听他问了句什么,但已经没力气睁眼一问究竟了,迷迷糊糊的应了声,便睡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