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怎么没去忙啊？现在几点了？”
“10点多了，我昨儿也喝得有点多，今天就不想去了，休息一天吧，最近一段时间天天学，有些累了。”
“啊，累了就休息会儿。”
平日里还算能说会道的王昊，一下就词穷了。
本以为能转移下话题，可结果直接尬住。
正尬着呢，就听卫生间刷刷刷冲马桶的声音，然后王昊一抬头，才发现苏欣不知什么时候去了卫生间，正在清理他昨晚的战场。
有些尴尬道：“嗨，你别弄了，多脏啊。”
“还好吧，就是味儿有些大，你这不弄一弄，待会儿要扣钱的。”
“……”
想说才多少钱，可又说不出来。
一大口闷了杯子里的蜂蜜水，甜丝丝的，暖暖的，王昊也进了卫生间，帮着处理。
这才看到，昨儿估计没对准，地上还有不少。
这会儿苏欣正蹲在地上，对着周围擦着。
于是也抓了个纸，开始擦。
一晚上下来，卫生间一股子酒味儿，没多久王昊闻着就有些干呕。
苏欣本来正皱着眉头，擦抹着呢，听着声儿一回头，就一笑：“行了，你快出去吧，别给你又熏吐了。”
“那不能，我要是丢着漂亮姑娘自己收拾卫生间，我也太不是人了。”
擦抹的动作一顿，没一会儿，苏欣那边就抽抽泣泣了起来。
王昊就慌了。
“不是，怎么还哭了，熏哭了？不能够吧，这没那么生化武器吧？”
苏欣就哭着道：“我就是狠，明明都已经告诉自己多少次了，要放下你，可你怎么就非得撩我呢。
我就狠，自己因为你一句话，就开心，一句话，就难过。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也没办法啊，呜呜。
你就是坏人，就欺负我。
那会儿谁让你撩我的，让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呜呜。
王昊，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忘了你。
本来以为上学离开，就没有你的消息了，可一上网全是，你说我怎么办？”
越说越哭，苏欣就那么斗大的泪珠落下，哗哗流。
不一会儿眼睛都红了。
而且鼻子红红的，鼻涕也出来了。
真的是梨花带雨。
想狠下来，可狠不下来了，王昊不由伸出手，放在了苏欣的脑袋上，一下一下抚摸着。
然后用纸给苏欣擦眼睛，抹鼻涕。
“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坏，那会儿年轻，事儿多，没考虑好，是我的错。我不该招惹你的。”
“啪啪啪！”
苏欣连续几个拳头就砸在王昊胳膊上，有些生气道：“什么话！你现在不年轻了？招惹完就不负责！打死你！”
地上脏，王昊看苏欣有些激动，便连忙控制住苏欣的手，怕她摔倒，这地上可脏。
可谁知道，这么一拉扯，俩人都摔倒了。
瞬间，裤子上一片污渍。
王昊眼看已成定局，就又好气又好笑道：“行了吧，这回踏实了，非得在这打我，又不是不让你打，快快快，换衣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