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文宣王府,赶紧找来郎中给儿子看伤。
“郎中,快看看我儿子这伤,会不会残了?”文宣王着急地问道。
文宣王妃,以及文宣王的母亲都急哭了,“这事咋弄的啊?咋弄得啊,不是去认亲吗?咋弄成这样回来了?”
郎中看了看小王爷的伤势,“小王爷这是用了杖刑了?”
文宣王点了点头。
“什么?杖刑,我孙子犯了什么错?谁给我孙子用的刑?”老夫人一下子就诈了。
“那小王爷是受了多少杖?”郎中蹙眉道。
杖刑还有打一两下的吗?
“二十杖。”文宣王道。
老夫人一听是二十杖,当时就背过气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郎中道。
文宣王一看母亲晕过去了,赶紧叫郎中去救他母亲,场面是一片混乱。
倒是趴在床榻上的郁承恩很是淡定。
老夫人被救醒以后,文宣王赶紧让夫人把老夫人扶走了,这不是添乱吗?
“郎中,你刚才说什么不可能。”文宣王问道。
“我是说小王爷这伤,绝对不可能是受了二十杖刑,他这顶多也就挨了一两杖,要是二十杖的话,小王爷的骨头是非断不可。”郎中说道。
这时文宣王才想起来,李司丞的话。
自己错怪淮王妃了。
他又赶紧把淮王妃给他的那瓶药拿出来,“这是淮王妃给的药,说是对这伤势管用。”
郎中接过文宣王手里的药,他可是听说过,淮王妃那可是神医,她拿出来的药,都是世间难寻的。
他只是看了看,闻了闻,就惊呼道:“好药,好药,有这神药,还找我做什么,给小王爷敷上,不出三日,这伤就好利索了。”
文宣王又想起上次儿子被打时,淮王妃给的药,确实好用,打的那么严重,敷上以后,第二天就明显好多了,也是三日就基本好利索了。
今天是心中有怨气,所以对淮王妃给的药都没当回事,总觉得是猫哭耗子。
现在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郎中给郁承恩敷上药,还握着药瓶舍不得撒手,“文宣王,这淮王妃给的药,你还有吗?”
“王妃只给了这一瓶,你不是说我儿子这伤不出三日就能好吗?难道这药不够用?”文宣王不解地问道。
“不是,我就是问问,我寻思,要是王妃给的多,卖给我一瓶。”郎中不好意思道。
“这个嘛,要是郎中需要,我改日向淮王妃再要一瓶就是。”文宣王轻描淡写道。
郎中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这文宣王府与淮王府关系处得这么好了吗?淮王妃的药可是世间难得的神药,说要就能要来了?
“淮王妃是我本家侄女,小事一桩。”文宣王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盘算着得找个什么借口再要一瓶药来。
牛吹出去了,可别到时候丢人。
更让郎中惊讶的是,淮王妃居然是文宣王的本家侄女,没听说过郁家京城的这一脉有这么出众的小姐。
不对啊,听说淮王妃是从俞州乡下来的,难道俞家的闺女还有被从小送去俞州寄养的?
真是该着这文宣王府要发达,送出去的闺女都能如此争气,命啊!命啊!
文宣王的一个小虚荣心让郁初柳的身世有了好多个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