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闻言，先是发出了一声自嘲，然后冷笑道：“我？我可不是。”
“但在这里，也可以说是。”他这般说道，只是这声音并非是从两个男人的面前传来，反而是从他们的身后。
两人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当看到又一个一模一样的校长出现后，他们慌了神，口中发出不敢置信地话语道：“怎么可能，怎么有两个？”
“不是两个，是三个，这怎么可能，是什么分身法术吗？”
校长没有发声回答，而是以实际行动来说明，只见越来越多的校长出现了，一个个的不知道从哪里凭空冒了出来，前面后面，左边右边，四面八方到处都是，牢牢地将两人围住，同样的面孔，同样的眼神，看的两个男人毛骨悚然，这恐怖的压迫感，就连在一旁观察并非亲身体验者的沐子凌都因此冷汗直冒。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禁问向姜离恨，在她看来姜离恨应该能知道些什么。
“我也不清楚，不过有种叫做分身术的法术可以做到这种效果，但实际上所谓的分身都是虚假的，要么是用它物幻化出来的，要么完完全全就是个虚影。”
“额，我没听懂。”
姜离恨对于少女的笨拙，只是轻笑了一下，然后对她提点道：“你只需感知一下这些校长是不是一样的就行，一般而言本体与分身会有很大的不同。”
沐子凌照做了，然而结果却让她很意外。
“怎么会？为什么我感觉出来的都一样，是哪出错了吗？”
“我想应该不会，你的灵媒体质不会出错，但这就代表着——”
姜离恨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但沐子凌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种情况说明，站在这里的校长，全部都是真实的，并且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朝阳中学的校长，每一个都是正体，每一个都是本体，并没有分身存在。
但这种情况真的存在吗？当沐子凌将这个问题递给姜离恨时，他回复说：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