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在缺乏元气粒子的条件下,无法复刻仙秦的系统。
但受此启发,对气运有了别的想法。
不仅仅用来烧。
还可以像元气被使用。
“可惜,除了我以外,似乎没有人能直接接触到气运,否则计划就可以进行得更大胆一些。”朱厚熜轻声呢喃,他双手飞快舞动,在空中掐着眼花缭乱的咒诀。
这是他以仙秦系统为模板,对气运的一种改造。
只是无法创造出智能生命,而只能搭建简易的程序。
玉印闪烁不断,振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朱厚熜反手一拍,将类似周天仪气运识别的一个功能,加载到了玉印上。
万物有运,即使是看似相同的两片树叶,所具有的气运也是截然不同的。
但是在某个宏观的角度上,他们是属于同一条命运分支。
由此,就可以产生最简单的鉴别方法。
鉴运。
类似于风水术士观测气运,是朱厚熜现在创造的。
却是以国运为根基,观测所有人的命运,区别出本国和他国,再将对国运造成损伤的进行标记。
如此,便能轻易地抓住卧底。
只是有些可惜,不知是气运本身的桎梏,还是他现在没有想到办法。
这种鉴别方法只适用于过去对大明造成损害的,无法预测未来的时光。
不过如此,也够了。
登基以来,他的心神放在扫平内患,以至于许多烦人的臭虫四处蹦哒。
该打扫屋子了。
握紧手中的玉印,朱厚熜转身踏步而去。
雕龙殿门,无人自开。
华盖殿。
王阳明,张璁,杨一清,三人早已等候在此。
“近几日演道阁翻修,将原本的藏书挪到他处,陛下想要建一处更大的文渊阁,来收藏天下群书,只是不知何时我们才能到演道阁办公。”杨一清感慨道。
“可能还有的等,时间花的最长的是搬运书籍,上至商汤,下到天衍,几千年积攒的宝贝可金贵的很,万万不能出了差错。”张璁舒展了一下身体,后背微微向后靠了靠。
王阳明点头表示赞同,“修建筑花的时间少,关键是怎么处理过往留下的东西?”
张璁有所思的点点头,“翻新有的时候可比重建难多了,条条框框的束缚,不如一穷二白,开始来得自在。”
“但越是如此,越显出一个人的能耐,越体现一个人的担当,你我任重道远。”王阳明轻抚胡须。
他看向两人,“今日陛下召我等前来,想必是要有大事宣布,这是我等入阁的第一件事,还需审慎处理。”
“自然,必须要办的妥贴”杨一清拍手应道。
朱厚熜走到华盖殿,一举一动间自有气度威仪。
他朝华盖殿中央的御座走去,吟道:“飞来山上千寻塔,闻说鸡鸣见日升。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诗念完,人也到了御座旁。
他没有立刻坐下,只是一只手扶在御座一侧的扶手,目若朗日,看着眼前三人。
“这首诗诸位都知道,是北宋王安石写的,朕很喜欢这首诗,特别是最后两句,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朱厚熜淡淡一笑,“若朕没有记错,这首诗应该写在宋皇佑二年,绍兴城外应天塔顶,当时王介甫应该未满三十。”
“气凌霄汉,锐不可当啊。”
王阳明答道:“臣的这位本家,当时正好二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