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教名的背后,都是一颗坚强脑瓜子的无私付出。
后来江湖上的人也不叫教名了,直接喊魔教。
无论是什么邪教,反正叫不出名字,一律就是魔教,就是宁姝的势力。
平白无故添了势力的宁姝:“???”
“这里是我常待的后山。”这儿树木茂密,山花肆意生长,还有走出后就是满山的花海。
景色动人明丽。
她伸手摘了一朵紫色的小花,示意他低下头来。
他好脾气地低头,弯眸笑着看她。
那花带着淡淡的幽香,小小的一朵,花蕊是淡淡的白。
落在他耳旁的发上,原本清冷的气质,更加幽丽动人了。
她微微眯眼,用一种直白而又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不错。”
他朝她眨眨眼,指尖落在自己的衣领上,微微理了理。
“娘子想不想看我跳舞?”
他还会跳舞?!
似乎是她的视线过于直白,他轻声在她耳侧解释了两句。
那双灰眸愈发明亮。
舞蹈,有两种作用,一种是祭祀,一种是求偶。
前者向神明,后者向心上人。
他让她猜猜,他要跳的是什么。
满山的山花成为他的陪衬,他腰身劲瘦而有力,身上跟她同款的长袍随风而起,眼神每一个动作间,都会望向她,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衣领不老实地散乱几分,抬手回眸,挑眉弯唇,旋身侧腰。
她干脆抬手一挥,那满山的花随着风起,而四下飞舞。
有美人兮,求之不得。
他看不清她的眼神的含义,只想让她知晓他全部的心意。
她坐在花丛中,手搭膝盖上,指尖勾绕着空气,像是在为他打拍子,灰眸凝着他的身影,唇边的弧度耐人寻味。
“娘子,献丑了。”一舞停下,他立在飞舞的花瓣中,衣袍翻飞。
“我同意了。”她开口,顺便舔了舔微微有些干涩的唇,指尖隔空一挑,他的衣袍便从肩头滑落,露出被阳光照耀得有些反光的肌肤。
似乎还有隐隐的鳞片反光。
他弯起眸来,一点也不挣扎抵抗。
那风像是温柔的手,剥下所有的束缚,从腰身往下,双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渐深的长尾,尾尖试探性地卷上她的脚踝。
见她不仅不制止,反而歪头朝他笑,他就大胆起来。
剥了她的袜子,缠上她的小腿。
漆黑的鳞片将莹白的小腿勒出些许弧度来,人鱼线往下的沟壑,同样深深。
她被送至他面前,坐在他的尾巴上。
指尖勾弄着那些坚硬的鳞片。
鳞片是保护层,他的鳞片除了防止别人的攻击外,还可以攻击别人。
但他毫无反抗之意,手拦着她的腰,尾巴尖不受控制地往她衣领里钻。
“可以吗?”
他贴着她,声音低哑暗沉,像是藏了无数的钩子。
“当然,我的小信徒。”她大方允诺,指尖勾弄着对方滑动的喉结,笑得像个妖精。
他为她跳舞,只为告知她:永远为爱意折服,他是神明永远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