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子是收了我的束修了?”
子温一时不解:“什么束修?”
白禄笑道:“你收学生可不能只收小青一个啊,一个是教,三个五个也是教,不如你把我们兄弟三个一起收了呗,学什么都行。我们不会比小青笨的。”
小青听到这话突然问道:“白禄,你什么时候来的?”
白禄意味深长地笑道:“刚来啊,没看见我手里捧着蜂蜜吗?摘了蜂蜜就过来了。”
小青不信:“胡说,刚来怎么会听到子温收我做学生?快说,你都听到了什么?”
白禄故意逗她:“你猜呢?”
小青都囊道:“故弄玄虚!你可不许偷听我们说话。”
白禄拉长了音调道:“谁偷听你们说话了? 你们说了什么?不能听吗?”
小青道:“哼,还想狡辩! ”
白禄笑道:“实话实说,我刚来的时候呢,是想叫你俩帮忙摘蜂蜜,走到洞口听到你俩说到要读书学道理,就听了几句,正想进去让子温把我也收了,却又听到你俩……嗯……于是呢,我就不好意思进去打扰了,自个跑到那边去摘蜂蜜了。这不?摘了蜂蜜就跑过来叫你们了。你们后面说了什么,我可没听见。”
小青追打着白禄道:“让你偷听,让你胡说!”
吃饭的时候,白禄又说起让子温教几人读书的事,白秒一也道:“我看这个注意不错,难得子温在这里,不妨教教他们,书不白读,以后定能派上用场。”子温欣然答应。
从此,几人每天的时间排的满满的:早上起来先习武两个时辰,吃过早饭后子温开始教几人读书,一天也是两个时辰。几个年青人兴之所致,也不拘于内容,想到什么探讨什么,四书五经,诗词歌赋,乃至兵法武艺,权谋之道,人性善恶无不涉猎。晚间再帮师父整整药材,顺便也听师父讲些常用的医理药理。日子过的充实而又欢乐,只是小青与子温独处的时间少了很多。
一晃,子温又在山上住了大半年。白秒一看他两人情深意浓,虽也有意再次成全,却又念及子温还在孝中,只得作罢。二人到底发乎情,止乎礼,在山上先后共同度过了一年多的甜蜜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