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的,爷爷,阿丽收拾下行李,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苏晓慕道。
“好的,阿哥!”金花姑娘应道。
一辆面包车正行驶在颠簸的山路上,车里满满地装着一车人,每个人都被反绑着被扔在车里,为了多塞人,面包车的后座已经被拆掉,腾出更多的空间来堆人,每个人都被反绑着,塞着布条。
车里充斥着一股股难闻的酸臭体味。此时,迷药的药效已失,若彤和云帆都醒了,若彤嘴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声音,又用头撞车厢表示本能的抗议。
“里面的人老实点!”副驾驶上的人提醒道。
若彤只有作罢,眼泪随之跟着流了出来。一股子的酸楚和心疼涌上心头,难受极了。
这辆车究竟要驶向何处?一切都是未可知的。
云帆尝试着去挣开绳子,却无济于事。
若彤看出了他的意图,哼哼叽叽地冲着他做了几个低头的动作。云帆知道她的意思就是用嘴把捆绑云帆的绳子咬掉,云帆不由地脸露苦笑,心里笑骂这笨婆娘真的是电影看多,这么粗的尼龙绳子还能咬断,不知过了多久,车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一车的人又挨着像猪一样的被抬出车里扔在地上,松了脚上的绳子,拿了嘴里的布条,手依然被反手捆绑住,被几个黑壮的大汉拿着枪吆喝着站起来朝前走,若彤和云帆北单独推进了一个阴暗的小房间。
这是一个堆放旧家具和杂物的房间,旧家具散发出来的浓烈的霉味直冲鼻腔,让人作呕。
低矮的天花板上挂着一只忽明忽暗的小灯泡,不时地发出吱啦的声音,这巨大的环境落差瞬间把两人整懵了。
“这是在哪儿?” 若彤惊慌地问道。
“不知道,肯定会有人来的。我们应该是上当受骗被绑架了!”云帆叹气道,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哪里出了叉子。
“是那个香,我一闻就什么都不知道啦。”若彤回忆道。
“我们被他们算计了!”云帆道。
“那个阿鹏爷爷不是爷爷的战友,他是假的。”若彤继续分析道。
“他的孙子还懂茶,还懂陆羽的《陆经》,这太有文化,怎么会骗子。”若彤叹道。
“彤儿,你就是太过于真诚了,也太过于相信人了。人有很多面的,就看他想呈现给你的是那面,他想做什么样的人,他这是误入歧途的斯文败类。”云帆道。
“那他们为什么不在普洱就动手,千里迢迢把我们搞到这里来搞一出蒙汗药的戏码。”若彤道。
“普洱那里太扎眼了,半坡寨应该是他们隐蔽的中转站。”云帆分析道。
“那现在我们在那里了?”若彤道。
“欢迎来到缅甸北部,我生长的地方,我娇贵的小公主和尊贵的客人。”突然黑暗中有人拍起了手,鼓起了掌。
只见一个一身旗袍的端庄女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除了有漂亮的脸蛋外更透着沉着干练的气质,云帆一看这人早已猜到了几分,更知道了现在所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