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花会,是我先邀请了宁姑娘到白蕊楼上弹琴。”白且歌白衣飘飘的立在船头。大家觉得自从他没了洁癖,在公众场合露面的次数多了,整个人也受到更多的人喜欢了。
夜君黎没兴趣跟他争辩这谁先谁后的问题,他说:“你邀请了又如何,那宁姑娘也没有上楼,弹琴给你看。”
白且歌神色清冷:“夜君黎,你不要太贪心,这世间之物,并不都是你想得就能的得到的。”
“有些物品白给本王本王都不要。”夜君黎口气冷沉,“但有一些却是本王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的。”
暗夜中,夜君黎站在船头,已袂翩跹,墨色长发随风飞舞。
“你想得到的东西倒是多,尊位你想要,女人你有想要,这天下难道要收入你的囊中。”
“白且歌,何必在这里冷言冷语,你有本事,用实力阻止本王,而不是像那几个辅政大臣,只会在这里嚼舌根子。”
白且歌的瞳孔微缩,看本事就看本事,他倒是要让他看看,随即他口气变温和,轻声对船舱里面的人说:“宁姑娘,我请你到白蕊楼上喝茶,不知姑娘是否赏脸?”
船舱里并没有声音。
“夏夏。”夜君黎也说,“你出来,本王带你回家。”
那船舱里依然没有声音。
两个人面面相觑。
“宁姑娘,跟我到楼上去,我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说。”白且歌继续说。
“夏夏,本王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糕点,可要出来尝一尝。”夜君黎抛出了杀手锏。
但那船舱里就没有人说话。
不过那岸边却想起了一个好听的女声:“你俩在跟谁说话?”
两人一回头,看到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居然站在岸边,仔细一看,那不就是宁夏夏吗?
两人:……
宁夏夏吃着一团龙须糕,一双水眸好奇的往两个人这里飞来。
而郭郁沁从船舱里探出头来,她可终于回来了,这两个家伙刚才是要把人给逼死。
“宁姑娘。”白且歌跃到岸边,正要跟宁夏夏说什么,但她的手臂忽然被人给拽住,往后拉去。宁夏夏见是夜君黎,便跟白且歌摆摆手,“天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话落,就跟着夜君黎离开了。
虽然天色很晚了,但清心湖依然人来人往非常热闹。夜君黎拉着宁夏夏上了马车。宁夏夏刚开始不明所以,在马车行驶的时候,看到她的后背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吃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