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回来了。”
夜君黎回来了?夜伯脸色微沉,摆出一副他回来干什么的倨傲样子。但内心里还有一丝丝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开心。莫不是知道他病了,所以回来看看他?
除去朝堂上的那些破事,夜伯在心底里还是当夜君黎是儿子的。
“回来就回来了。”夜伯一脸平静,“你们这激动的都跑去看,不是给他很大面子?不至于!”
他夜君黎在外面是了不起的摄政王,但在他这里,也就是个少爷,嘚瑟什么。
“不是。”那小厮心急要跑去看,但碍于夜伯一直拽着他,他也跑不走,只能在原地颠着身体做出随时要跑的姿势回答,“少爷一回来就直接抱了一个修剪草垛的丫鬟回房间去了。”
夜伯:!!!
“丞相,你也赶紧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小厮说完,呲溜一声就跑去吃瓜了。
夜伯头都大了,他这个儿子能不能让他省省心啊!!
夜君黎房间。
宁夏夏躺在床上,夜君黎正在她的胸前捣鼓。他拿着一块手帕,把她脖子上和锁骨的草沫一点点的擦净。她刚才修剪草叶的时候,身上没有刻意防护,所以有一些草沫和灰尘沾到了她的脖颈上,有些发痒。
“没什么。”宁夏夏说,“已经不痒了。”
夜君黎细细的擦着,在她漂亮的锁骨上轻轻吹了一下:“要不要洗个澡。”
“不了。”这里毕竟是丞相府,她在这里洗澡不太好,“我回别苑再洗。”
夜君黎盯着她的锁骨,下意识的抿了抿唇。
“你小时候就这么坏吗?”在他的房间里,宁夏夏想多知道一些他的事。
夜君黎被问的一愣。
他坏吗,在别人那里确实是坏,但在她这里,他心疼她,千分之一的坏都没用在她身上。
“不能说坏吧。”夜君黎趴在她的身上一边把玩着她的锁骨一边说,“方圆三里的孩子没有不被我打的。”
宁夏夏了然。这不叫坏,叫特别坏。
“那你爹追着你打吗?”她很认真的问。
“不会。”
“看样子你小的时候,夜丞相还是很宠爱你的。”宁夏夏说。
“倒也不是。”夜君黎回答的很坦然,“他一介文官,我很小的时候他就追不上我了,追都追不上了,自然是打不着了。”
宁夏夏:……这倒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