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里也时刻露出一些姑娘们簇动的头和叽叽喳喳的兴奋的声音。
宁夏夏抿了抿唇,推门进了夜君黎的书房。
夜君黎抬头,看向宁夏夏。
她走上前,拉住他的衣领,往下拽了拽,生生的把他的肩膀给露了出来。
夜君黎:???
“宁夏夏,你要做什么?”夜君黎手里的笔都没放下就被她拉到了衣服。
“你不是说那完整的曲子只弹给我一个人听?”宁夏夏态度强硬,“那这衣服也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她揪住他的衣领往窗外看去。那眼神像这一只护食的猫,凶巴巴的生人勿进。
窗外那些偷偷摸摸的眼神七魂被吓没六魄,赶忙散开了。
宁夏夏伸起美腿,直接踹关了窗户。
第二日一早,宁夏夏约了和夜君黎一起去狩猎。刘承渊也被安排一起去。
刘承渊的情绪还是很不好,他缩在被子里死活不愿意出来。
“皇上,刘司马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你快点起来不然就迟了。”甜儿安抚皇上,“况且皇上你现在的状态也确实要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呀。”
“不去。”刘承渊烦躁的说,他现在还沉寂在对母亲的思念里,只想一直把自己塞进黑暗里,压根就不想见阳光。
“皇上。”甜儿说,“这次出别苑是摄政王安排的,想来不会像前几次那么危险,您这一次可以完全放松的散心呢。”
“朕!不!……”
“皇上小心等会儿摄政王过来抓……”
刘承渊一溜烟儿从床上爬起来:“朕的鞋呢?”
甜儿:……果然是摄政王的威慑力大。
今天很怪,按原来皇上出别苑夜伯是一定会跟随的,而今天只有刘伯远一个在。
“夜丞相呢?”宁夏夏问。
刘伯远看了一眼宁夏夏,口气生硬的回答:“他病了。”
病了?
这还真出乎宁夏夏的预料。同时也出自夜君黎的预料。
“什么病?”卧室里,夜君黎一边穿外衣一边问侍从。
侍从压低声音说:“听说是得到相思病。”
“相思病?”
“嗯。”侍从说,“听说前段时间夜丞相住在别苑的时候,丞相夫人回去住了。后来知道丞相要回去,她又提前走了,所以丞相没有见到她的面儿。她这么一来一去,可把丞相的魂儿给勾走了,这不就一病不起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夜君黎还没吭声,门口就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
夜君黎见是宁夏夏,对她招招手:“进来。”
宁夏夏大方的走了进来,正巧他正在系腰带,她顺手拉过带头,帮他系了起来。
“王爷。”那侍从问,“丞相病了,您要不要安排去看一看他。”
夜君黎口气凉凉:“他又不是相思我,本王去看什么?”
宁夏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