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舍不得。”
“现在看好像又正常一些了。”宁夏夏盯着他的眼睛,“你感觉好一些了吗?”都这样了,她还在关心他的病!!
“嗯,好了。”他说。
宁夏夏瞅了瞅自己刚才站过的地方:“那你现在过去给我跳个舞。”
夜君黎:???
“你看你都不给我跳,刚才却让我给你跳,呜呜,你就是欺负我……”
“我真的不会跳舞。”
“那就唱个歌儿吧。”
“歌……也不会唱。”
宁夏夏一听,眉毛一弯又要哭,夜君黎忙起身:“我给你舞个剑吧。”
哭声立刻刹住,她点头:“好,舞剑。”
这脸变得快让夜君黎怀疑人生。
他拿起刚才放在门口的长剑,剑锋出窍,他就舞了起来。夜君黎很不会舞剑,不过他剑术水平不错,所以舞起来除了不很柔软,其他倒也看的过去。
宁夏夏看着节目,自己把被子展开,直接钻到了被子里看。
坐在对面房顶的于沉从窗户外看到夜君黎舞剑的影子,轻轻蹙了蹙眉。
他不明白这女人究竟有什么好?
王爷居然给她舞剑?
翌日,夜君黎又要到京城去,正巧宁夏夏也想去京城看看,于是就和他一起坐马车出发。
在京城最大的集市上,宁夏夏和夜君黎分开,跳下马车自己在街巷里闲逛。
转过一个角落的时候,忽然被人捂住嘴巴,给拖到了另一辆马车上。
刚上了车,宁夏夏就看到夜伯和刘伯远两个人坐在里面。
宁夏夏毛了。
她刚才之所以没反抗是以为会有新面孔新反派,她可以上一上她新到手的两张名牌,没想到又是这两个老头。
“夜丞相,你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在别苑里说?”两人住的那么近,他开窗喊一声她都听得清楚。
“你就算是要出来,那你早上喊我一声我不就来了,非要神神秘秘的把我给抓来。”宁夏夏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两块桂花糕,塞进嘴里。
“你怎么废话这么……”刘伯远正要指着,夜伯打断了他。
“宁姑娘,别苑里都是夜君黎的人,不好说话,我们今天到太傅府上去聊一聊最近的事态发展。”
“没啥可聊的,最近没发展。”宁夏夏心想,那晚夜君黎反叛之心长出来,胁迫皇帝那么关键的时候他们看不见,现在风平浪静的时候他们要谈发展。
这眼界和事态控制能力也是绝了。
夜伯和刘伯远对视一眼,宁夏夏抽身就要跑,却一头撞上了一个人的后背。原来马车的屁股上守着一个拿着大刀的壮汉。
宁夏夏只得又坐了回来。
到了太傅府,郭云台看到马车到他这里来了,也很惊讶。几个人坐到前厅里。
郭云台问:“你们为什么要到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