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小的倒是比咱们勤奋多了。。。”泉和闻人楚去医馆看完二宝,又去青楼看醴富。相较于沉迷化学实验的二宝,一反常态踏实窝在青楼的三宝更让人操心些。
“别咱们,咸鱼只有你一条。”闻人楚扒拉开腻在自己胳膊上的男人,无情的说道。
“。。。我也不是很咸,你看城卫训练都是我在弄。”泉不同意的反驳。
“你跟金雕,偶尔还有杰瑞,三个人轮流管一个城卫队,还累着你了呗?”闻人楚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看着他。
“海陆空吗,我们是各司其职~”
“对对对,不咸不咸!”闻人楚懒得再跟他争,他们到地方了。
“母父~父亲,我正想去找你们呢!”三宝见到闻人楚,跑跑跳跳的跑过去一把将人抱住。
“好了好了,你都多大了?”泉将狗皮膏药一样的人从闻人楚身上拉开。
“怎么啦,我又没分化,不是雄性呢!”
“你几十岁了没分化还挺骄傲的???”泉咋舌。
“父亲你不也是分化得晚吗,有可能分化越晚越厉害哦~”
“得了吧你,你能厉害到哪去。成天不是告状就是撒娇。”
“母父~~~”醴富作势又要开始撒娇三件套,被闻人楚捏住了嘴巴。
“你找我们要做什么?说事。”闻人楚冷酷道。
醴富闻言不再耍宝,一拧身回到桌边,拿起一个直径将近二十公分的圆形木板走回来。
“。。。?”闻人楚由于太过震惊而微微张开嘴巴,怔愣的看着原木板上还略带稚嫩的掐丝珐琅画,“这个铜丝?你跟守山买的?”
“对啊,我特意跟守山叔叔订的极细扁丝。”醴富昂着下巴,若是幻化出鱼尾,现在一定翘到脑袋顶了。
“那这些彩色的沙子呢?”闻人楚抚摸了一下画面,又问。
“是买的不同颜色的岩石废料磨成的粉~黑色的是由黑色花岗岩为原料磨制的,红色系彩砂是由红色花岗岩、大理石为原料掺杂起来磨制的,这里有大红、桃红、芙蓉红、肝红、桔红和鸡血红。黄色系的有中黄、米黄、虎皮黄、乳黄、杏黄、松香黄、菊花黄和黄玉色。。。”醴富拉着闻人楚到自己的专门存放彩砂的柜子前如数家珍的说着,这些彩砂大多由岩石碎料研磨而成,有的则由不同颜色的天然宝石磨制,比如绿宝石,比如蓝宝石,若放到现代可谓奢侈异常。而这些现代的昂贵石头,却被醴富找来磨成了永不褪色的砂子,用来画画。。。闻人楚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该笑。
天然彩砂颜色自然,无毒、无味、抗腐蚀、耐酸碱、抗暴晒、永不变色,所以即便颜色种类远不及现代的染色彩砂多,但胜在色泽好,这使得醴富原本稚嫩的画作看上去华贵非常。
他画的是一只在稻田里收割的,满脸满足笑意的兔子。明媚的阳光,金黄壮硕的麦子,满足的笑脸,不远处的河流,原本很平常的景象现在看来却格外让人怀念,怀念的想哭。
“这副画母父你们再不来看就要被送走啦,我答应了玲花将这幅画卖给她~!”醴富说到这里不自觉挺挺胸脯,开心又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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