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年秦始皇病逝于秦历八月中旬,下葬之日则在秦历后九月,其中间隔多日,不排除这些日子圣器曾启动过,不过,终又向真相迈近一步,也算个不小收获。
郑昊实在好奇,这所谓的圣器究竟为何物,那发射大阵到底作何用?当年秦始皇留下这些东西,不想法搞清楚,哪能放心?
“陛下,这些年来,老臣一直盼星星盼月亮,掐着指头算日子,只盼着君臣重逢的日子早日来临,陛下,这些年过得可还好?”
说完这些,乌虺再也控制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语声哽咽,情绪激动。
“很好,寡人能有你们这些忠臣干将,是寡人的幸运,只是当年之事,寡人多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至今思来,多有内疚之处,还望乌大人多多体谅。
至于寡人过得如何,实在一言难尽,留待以后空闲时再说吧……”
郑昊哪知道这两千多年来,始皇帝咋过的?正为这位大帝躲在自己身体里烦心呢,只好假模假式轻描淡写,一语之间敷衍过去。
“陛下,折杀老臣也!老臣甘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乌虺直接扑在地上,长跪不起,涕泪交流,哽咽中再说不出话来。
“唉,这些年也着实苦了你们几个,也罢,乌大人,你且起来,寡人有话与你分说……”
郑昊心中早有猜测,只看当年这位大帝留下的一系列安排,便可知其老谋深算,心怀长远,这番对答也印证了自己之前所想。
不过,自己假冒秦始皇,虽心中疑问重重,却不敢太过放肆,有些话题唯有时机恰当才能打探,言多出错反为不妙。
而事实真相来自这些臣子口中,拢络一番获取真心相助才是正事,因此,探出手,扶乌大人起来站好。
“乌大人,寡人今番回归,见诸事安排妥当,地下皇城安然无虞,实是你们诸臣子办事得力,可谓劳苦功高。
寡人决定,自今日起,君臣之间大礼全免,只执常礼便可,这是你们应得的,目前寡人别无它赐,日后,只要你们用心办事,寡人绝不吝封赏!”
“陛下,这如何使得?”
乌虺急忙跪倒,惊问到。
“怎么就使不得?寡人九五之尊,出口成宪,难不成让寡人收回成命?”
“老臣惶恐!如此,臣叩谢陛下圣恩!
“起来吧,实话告诉你,寡人也不在意那些虚礼,尤其对你们这些功臣,寡人如何舍得?从今往后,你我君臣二人正可齐心协力,携手共创大业!”
“陛下,今后但有所命,老臣必将竭尽所能,尽心辅佐,哪怕粉身碎骨亦无怨无悔!”
郑昊这顿鸡血打得,把这乌大人鼓捣得心潮起伏、激情澎湃,眼瞅着上头了都。
没办法,以现在的状况,郑昊只能先忽悠着,这样做,一方面能多了解些始皇帝的情况,自己也多些准备。
另一方面,也算替始皇帝按抚慰劳部下,将来,即便始皇帝醒来,自己也能有个交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