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王毅并没有睡着。
只要他一闭上双眼，各种噩梦般的场景便涌入他的脑海之中。
有过去小左死在自己眼前的画面，也有曾经魔宗的弟子一个接着一个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
甚至还有许多仿佛从未经历过的，但身边最重要的人接二连三死在自己身边的场景。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他的身上冒出了阵阵如豆珠一般大小的冷汗，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
“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情绪波动如此强烈？”
王毅的身边，白茉曦的声音响起，而在她说话的同时，还轻轻地替王毅拂去他额上的汗珠。
看到白茉曦的身影出现，王毅则是直接紧紧的抱住了她。
“我......只要一闭上双眼就会看到一些......不好的画面。”
闻言，白茉曦为王毅擦汗的动作顿时一僵。
这句话......他在第一次踏入轮回之前似乎也说过......
“我看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我必须去改变它，小曦曦，等着我哦。”
他在面带微笑的说完这句话后，便毅然决然的踏入到了轮回之中，完全没考虑过她的感受。
而她这一等便是接近万年的时光。
白茉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疼的将王毅的头轻轻地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和你在这里，没人可以伤害到我们身边的任何人。”
白茉曦温柔的说着，极力的掩饰着自己刚刚的神情。
其实王毅还有一句话没说，在刚刚那闪过的画面之中，他甚至看到了......白茉曦死去的场景。
“......你是真的不会死的，是吗？”
“是啊，放心好了，只要生命之树没有遭到毁灭性的打击，我就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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