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就是靠着不甘才一步步重新活过来的吧,可是又好像不是。
“小橙…”安竹想开口缓解一下气氛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必担心我了,我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不能自保的我了。我现在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有能力保护我身边的人。”安易橙笑着说完,起身拍了拍顾己的肩膀。“别放心上。”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改天我再回来。”安易橙说完也没等众人反应,直接转身离开。把顾己都扔下了。
过了一会顾己才晃晃悠悠的起身离开。
家里又变回了以前那副冷清的模样。安父起身走到自己大儿子身边。俯身抱了抱自己这个大儿子。“辛苦了,儿子。”
这么多年一直自己扛着这些事,还要承受家里人的怒火。
安君伸手回抱住自己的父亲。默默无言。
安易橙出了安家才发现自己因为打架而脱下的外套居然忘了带,也是,那种情况下怎么还会记得带外套。
把后腰上别着的枪取下来,在脚踝上绑了个枪套后把枪放了进去,在整理整理自己的裤子以防被人发现。
把车开到山下,独自一人开始爬山,不是节假日,而且这山之前出过事故,已经没有人会选择攀爬了。
到山顶后,山顶的风吹死安易橙身上单薄的衬衣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随便找了块还算空旷的空地坐下,过往的种种一边边浮现在自己的脑海,如同看电影般一幕幕重现。
如果当年自己和顾己没被送出国,也就不会认识白司,不会被救下,不会有过后的种种。安易橙低头抚摸着自己手腕上的佛珠,认识白司是自己的幸运,也是白司的幸运。现在想想如果没认识,估计会很遗憾吧。
安易橙就这样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坐着,把自己这些年的事按照另一种路线重新走了一遍,发现好像还是现在这样好。
人生好像所有事都是提前安排好的一样,让你失去的同时又会偷偷的给你一些作为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