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被咬了耳朵的女孩,立即将手机放在座椅,小手攀上她未婚夫的脖子,娇声笑言:
“裴哥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泛着水润光泽的樱唇,若有若无的摩擦过他的脸颊。
削薄的唇瓣缓缓松开沾上晶莹涟漪的耳垂,那透着水光的小耳朵,在昏暗光线下,诱人至极。
深邃晦暗的眼眸,快速划过一缕暗芒。
抚在人儿后背的纤长指节,逐渐游移到她颅型完美的后脑勺。
被唾液滋润过的薄唇,轻轻回应怀中女孩的话:
“嗯,吃醋了。”
他另一只手执起纤柔的小手捂在他的左心房,带着丝丝灼痛的话语,沿着她的耳道,钻进她的心湖。
“看到菀菀叫别人哥,我这里就像被人拿着匕首,一刀一刀割下来。”
沙哑落寞的嗓音,仿佛是真的在承受无法言喻的痛。
他低垂着羽睫,纤长的睫毛遮挡住了他那双晦暗如深渊的瞳孔,此时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让人心疼的破碎感。
他这副“可怜”的模样,立即让苏菀兮心揪。
这还是她为数不多瞧见如此脆弱的他。
这是不是说明,他真的很在意她叫除他之外的人为哥哥?
可那个是她的堂哥啊,她不叫哥,该怎么叫?
怎么办,这道题她不会解啊。
可见着醋意满满的他,她好心疼。
不管了,先哄好他再说。
一双小手捧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颚,微微使力抬起。
当对上他那双泛着猩红的瞳孔,她双眸微怔,心尖像被什么触到了般,有点微疼。
他这是哭了吗?
眼睛怎么这么红?
苏菀兮来不及多想,马上靠近他的唇角,略显焦急地抱着他。
“裴哥哥不喜欢我叫别人,那我不叫就是了嘛。”
“你……你别哭啊。”
她勾着他的脖子,心慌意乱地亲上他的双眸。
真是要命,他这副模样,真的很像是她在欺负他啊。
怎么又有种大灰狼变成小奶狗的即视感。
犹记得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红了眼眶的时候,就是在海龙度假村的“鬼船”,玩【校花名花有主】的那个游戏。
他那时将她拉到一棵大树下,用身体将她压在那粗壮的树干,低声问她:
——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她是真的见不了他这么可怜的模样,莫名让她好心慌。
并不是害怕的那种,而是不想让他伤心的这种。
苏菀兮轻轻地印了好几个吻在他的眼睫上,小手伸至他的后脑勺,抚摸着他偏软、手感极好的短发。
顾之裴将头埋进她沁着馨香的颈窝,用唇轻吸着她滑嫩的肌肤。
在她没看见的角度,他的眸中迅速闪过病态的偏执。
不管是否有血缘关系,
“哥哥”或“哥”这个称呼,
只能是他的专属。
他的菀菀,要叫也只能这样叫他。
翻滚着浓郁黑雾的心海,如墨般浓稠。
特别是那双如古井般深不见底的鹰眸,漆黑幽深,阴翳冰冷,藏满病态占有。
那在他血液中流淌的“欲”,在这一刻,喧嚣而上。
今天的他,并未注射针剂,双瞳蓦然变得通红无比。
那股浓郁的欲望,再次卷土而来。
他极力抵抗着,额间的青筋,慢慢浮起。
他并未让他怀中的人儿察觉出他的异样。
他知道她的“幽香”能让他缓解。
至于是哪种香?
是沾有
湿气的那种。
他的唇缓缓游移在她的娇躯。
当她身上宽大的衬衣,被他掀开时,她马上知道他要做什么。
含着媚意的美眸,染上了些许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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