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车厢内一切妥当，应鸷才在阮莺身旁坐下。
士兵们跑去这节车厢入口处把守，贺林不久进来复命：“督军，抓住了。”
应鸷嗯了一声，贺林坐到两个男学生对面。
火车不久启动，鸣笛声一阵阵地响，阮莺从校服裙口袋里掏出一把葡萄，给阮父和应鸷一人一串。
目睹全程的阮父有点疑惑。
由于要去友校，所以他让女儿穿了北城大学的校服。
上身是白色半袖袄衫，下面是一条黑色半裙，半裙上有两个口袋。
裙子的口袋这么大？大到能放一把葡萄？
阮莺神色坦然：“爸爸你不吃嘛？不吃我吃了。”
阮父立即吃起来。
今日车程遥远，阮莺半路靠着应鸷睡着，睡醒后没一会儿火车就到站了。
小姑娘起身，应鸷单手提起她的旅行箱。
阮父打趣她：“你还挺会睡，正好睡到站。”
“看出我聪明了吧？”阮莺顺杆儿爬，“你们如果陪我打牌，我就不睡了。”
应鸷浅笑，牵起阮莺的手：“车上人手不齐，下车我给你找人组局。”
车外有一批士兵站岗，应鸷带来的士兵先行下车，他在火车上等了一会儿，给阮莺介绍：“外面站在最中间的男人是南方八省督军，姓秦。”
阮莺掀开窗帘看去。
“我这次来便是与他商议要事。”
应鸷看向阮父：“待会儿让贺林跟着你们。”
阮父有些意外，但想到女儿就懂了。
他张口推辞，应鸷不让。
两人正拉扯着，听见阮莺说：“秦督军虽然三十多了，但长得还挺好看。”
应鸷靠近阮莺：“有多好看？”
小姑娘笑嘻嘻地亲了他一下：“没有你好看。”
“……”阮父捂住脸，叫上两个学生走人。
他看见来接他们的友校教授了，就站在那位秦督军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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