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对后排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想起督军下午为接阮莺小姐放学而早早地离开督军府,尽职尽责地提醒:“督军。”
“您下午没处理完的军务已经送去应公馆了。”
应鸷冷淡地嗯了一声。
贺林只要回头,就能看见从未出现在他家督军脸上的春心荡漾笑,可是他没有。
他只在心里奇怪督军宠阮莺小姐宠得过头,都为了她暂停军务了。
上次拦火车时,督军分明是一副绝不会像家里其他人一样纵宠阮莺小姐的模样,这才过了多久?
应家和阮家一样灯火通明。
这很正常,应鸷没有多想,和小姑娘并肩走进家门,而后猛地收敛温和宠溺的神情,冷静开口:“义父,阮伯父。”
“哎!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应老心情很不错:“快过来。”
“本就是走个过场。”应鸷开口,目光划过跑向两位老人的小姑娘背影,“莺莺也觉得晚宴没意思,我们便提早离场了。”
“爷爷,原来您在外公家玩呀,怪不得家里没人呢。”阮莺在沙发上坐下,叫了声“外公”,“我爸妈没来呀?”
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的巨富阮老慈祥地看着小孙女:“你爸接了个电话就出门了,是实验室的事,你妈也一块儿去了。”
“去陈家有没有交到新朋友?”
小姑娘面露不悦,拧着眉推开来送温水的女仆。
应老见她突然发脾气,转眼看向应鸷,笑着问:“哪个不长眼的敢招惹咱家的掌上明珠?”
应鸷只想到一个能让阮莺发脾气的因素:“赵家的赵钱粮。”
应老和阮老同时皱眉。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是的,义父。”
应老有些动气:“教训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