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见他动过筷,但这足够表明在国师的眼里十公主和她们不一样!
几人表情一僵,没再自讨没趣接连告辞。
小贵子搬了张小板凳放在少年身边:“公主请坐。”
阮莺坐下,挑着好看的菜尝了一口,又给少年夹了一筷子。
安鸷:“我来喂你。”
二皇子瞥了眼他们,举起扇子挡住嘴:“皇兄,小十与安鸷如此不知收敛,你不管管?”
阮晏温自顾自地吃席:“我哪能管的听小十。”
二皇子看看宴合殿里因阮莺和安鸷而吃惊的官员,笑着问:“我出宫时听见百姓们非常期待下次降雨,皇兄可知安鸷何时再次祈雨?”
“父皇说五日一次。”
“何时结束?”
阮晏温:“不知。”
“这么说我朝以后的雨水也许都要靠安鸷了,如此一来,他倒是极为重要,配小十也凑合,勉强能做十驸马。”
“十驸马?”
二皇子颔首,他合上扇子指指下方:“当着百官的面儿亲近,这驸马是必做不可。”
总不能让堂堂国师做面首。
他一日是国师,便代表一日皇朝的脸面。
小十亦如此。
若不想成为谈资,便需尽快订亲。
名正言顺了,才无人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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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祈雨的五日后,安鸷又一次登上修建在御街中央的圆台。
这次来围观的百姓比上次还多,脸上的神情也更加恭敬。
少年站在顶点俯视下方,口中发出吟唱。
若有心人比较一番,便能发现此次的吟唱与上次有所不同,仿佛临时编的一般。
一刻钟后,安鸷打开油纸伞,大雨伴随着?雷声倾盆而下。
雨水模糊了百姓们的视线和少年脸上的泪水,却无法模糊对面茶楼的二楼包厢里那双虎视眈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