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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母喝了勺粥,脚在餐桌下踢了阮父一脚。
阮父哎哟一声,收获了一个无语的白眼。
但这么大动静,两人对面的小姑娘也没反应,还是在甜笑。
阮母放下勺子,侧身靠近阮父嘀嘀咕咕:“莺莺昨晚回家开始就不正常,是不是祁鸷和她说了什么?”
阮父惆怅地叹口气:“表白了吧。”
祁鸷这些天总往他们家跑。
只要乖女儿出现,他的眼神就黏上去了。
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
同样的场景也出现在祁家。
祁父祁母提前结束了旅程,在吃回家后的第一顿早饭。
祁鸷坐在餐桌对面,并不像往常一样早早吃完离开,他今天吃得尤其慢。
眉梢流露出的欣喜和时不时的翘唇指向性很明确。
祁母吃完早饭才开口:“你把人家小姑娘套路到手了?”
祁鸷笑意加深:“我和宝宝两情相悦。”
祁父呵呵笑着起身:“行,在一起了,咱们父子之间的账就该算算了。”
他走到餐桌对面,按住狗儿子的肩膀:“我锁在保险柜里的那两瓶酒,去哪了?”
祁鸷隔了两分钟回答:“送给了未来岳父。”
祁父的脸黑了一层,又听亲儿子接着说:“我和他一起喝完了。”
祁父的脸黑了两层。
祁鸷心情很好,淡定道:“这部戏杀青后,我去总部待一个月。”
肩膀上的力道顿时松了。
不愧是亲儿子,知道自己亲爸的痛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