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柳听到涛姐的问题,摇头说:“她没有死,但我感应不到她在哪里。”
“也就是说,之前你们之间,可以感应到对方的位置?”
“对,但只是大致的方向和距离。”
我看了看涛姐,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起身来回踱步,最后停下来问:“你最后一次感应到母亲,是什么时候,她在什么地方?”
“大约两个月前,西北方向的深山里,距离这里七八十里山路。”
可能是谈起了自己的母亲,江醉柳有些忧伤,我忙说:“你别急,既然知道大概的方位和距离,明天我们就过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呢。”
“我已经去五六次了,在附近细致搜索了很久,什么也没发现。”
听到江醉柳这么说,涛姐忙安慰她:“江姑娘,你准备一下,这几天带我们去一趟。我有个猜想,如果是对的,那就能找到你母亲。”
涛姐话刚落音,江醉柳立刻抬起头,明显高兴了很多。
徐胖子在一旁问:“涛姐,你有啥办法啊?”
“现在先不说,要到地方之后,看看情况,别着急。”
聊到这里,我们也算是心里有了底,于是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们在寨子里转了一圈,这里不仅有苗人,还有汉人。江醉柳说,这几年土匪横行,附近的小寨子经常遭到袭击,很多人都搬来了这里。
其实,大多数老百姓只想好好过日子,并不觉得汉人和苗人之间有很大区别。大家互相尊重,矛盾也不会很多。更重要的是,要齐心协力,抵挡土匪才行。
当天晚上,寨子为了迎接我们三个客人,唱歌跳舞,喝酒吃肉,十分热闹。
涛姐感慨说,这才是歌舞升平,其乐融融。
徐胖子跟着别人一起,围着篝火又唱又跳,很久没有笑得这么灿烂了。
江醉柳把我拉到一边,一人一壶酒,边喝边聊。我把分开之后的经历,一点点都告诉她了。江醉柳听得很认真,也不说话,就是看着我,时不时点点头。
讲到最后,她忽然问我:“你来到湘西,有没有想起找我?”
我一愣,忙说:“心里也想,只是不知道你在哪。”
江醉柳笑了笑:“我和母亲之间的心灵感应,靠的也是一种蛊术,她若是难过,我也会难过,她若是高兴,我也会感觉高兴。”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意思啊!”
“小五,那时候为了救你,我也给你下了蛊。所以,我们俩之间,也有心灵感应。”
我以为自己的喝多了,忙问:“你说啥?”
“我说咱们俩之间,因为蛊术,也有感应。”
我摇了摇头:“不对啊,那咱们分开这么长时间,我为啥没感觉到?是不是不太灵?”
江醉柳喝了一口酒,看着面前的篝火说:“你又不懂什么蛊术,所以感觉有些迟钝,我是经常能感觉到你。所以啊,你从北平一路过来,我都知道,你住进了那家客栈,我也知道。后来你被关起来,我当然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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