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昭的电话响了起来，秦放接起来的时候，喉咙里喘着粗气。
“放哥，这个是刚刚放上去的，而且并不是录播的视频，是直播，我想那些被带走的人，是被他们用作这个用途了。”叶怀昭的声音低沉，看来刚刚的视频，也引起了他的不适。
“还是找不到IP来源？”
“是的，不过，他提到，这个是预热，三天后有大型的狩猎，他手上有很多的羊需要处理掉，现在名额正在拍卖中，很多人表示有兴趣。”
叶怀昭顿了下，“如果他们没有被转移走，放哥，那么，狩猎的地点不是在C城B城，就是在附近，而且，这个不是只针对我们国民网络，它聚集了全世界的有钱变态，威廉刚刚提出，像这样的活动，为他买单的人都是很有钱的，而且可能来自全球各地。那么，不妨把重点放在排查最近三天，到附近城市的外国人，比对他们的共同点。”
秦放也想明白了，是了，如果他们是带着这样的目的，那么终究会有迹可循。
周景言晚上休息不好，下午吃完饭就开始打盹，而就连打盹的这一会儿，梦境也没有放过她。
有个男人在寻找着自己的断肢，一个女人腹部被剖开，原本在她腹中的胎儿被人抢走，她双眼血红，充满仇恨的盯着周景言，恨不得将其剥皮挖骨。还有个看不清楚性别的人，匍匐在地上，双手往前挪动着，身后是两条长长的血迹，他抬起了头，双眼就是两个血洞。
“姐姐，你看看，我这个还能装回去吗。”
周景言感觉有人在拽她的裙子，她低头，一个小姑娘，手里捧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双手递到了她的面前。
饶是从小见过各种光怪陆离、血腥残暴的画面，她还是在自己的一声尖叫中醒了过来，脖子上全是汗，黏答答的很不舒服。
叶怀昭和威廉都担忧的看着她，周景言回房洗澡，出来发现叶怀昭和威廉都看着她。
“周？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心理医生？”威廉认为梦境过多以至于影响了正常生活都是属于心理学的范畴。
周景言摇摇头，“我可能就是最近太累了。”
“是不是从秦放那天找你后，你就一直这样。”叶怀昭虽然已经当了威廉是自己人，但是也并不想让他知道周景言的秘密。
周景言愣了一下，好像的确是，从那天她强行将自己抽离后，几乎每天都会在噩梦中醒来，像是有所联系，仔细一想却又毫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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