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冷峻这个段位,关系网已然不能用浓密来形容。
首都大大小小的单位都在他的关系之内,否则,时冉生前,名声是怎么出去的?
“是我,问你个事情,”冷峻暗哑的嗓音适时响起。
对方嗯了声:“你问。”
“封擎宇结婚了?”
那人一愣:“这我还真不知道,你等等,我给你看看。”
片刻之后,电话那侧的人道:“系统显示还是单身,你问这个?”
“没什么。”
阴暗的走廊里,有人漫不经心的交流声响起。
“时冉怎么回事?感觉跟不认识她了一样。”
“中邪了。”
“你别瞎说,好好一个大学生,不信马列信鬼神?”
“不然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从前文文静静的人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不是鬼上身是什么?”
交谈声止住,只剩下身旁学生们的交谈声。
“兴许是你不够了解她?又兴许是她这么多年过去了,确实能装?”
“不该,”时落还是不相信大家说的什么不了解之类的话。
她跟时冉 从小一起长大,什么事情没经历过?
这会儿说两个人不了解?
以前的时冉唯他是从。
“还是觉得奇怪,”有人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难以接受跟能不能接受不是一回事。
而这边,时冉靠在后座,脑海中浮现的是冷峻的面庞。
熟悉感冲击而来时,那种被惦记的感觉从心底攀爬上来。
冬问暖,夏问凉,照顾她,可谓是无微不至。
无论是工作还是情绪,他无疑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发生,时冉一直觉得他们会结婚,过上众多平凡夫妻的生活。
可此时——————。“夫人。”
她懒懒回应:“干嘛?”
“那个冷翻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要离他远一点,以免被他荼毒了,”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落在腿上,余光还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望向时冉。
有些不以为意,起了逗弄的心思:“我看就挺好的。”
“哪里好了?怎么好了?表面看起来好而已,比先生可是差远了,先生为人最起码光明磊落,而那位冷翻,表面看起来人模狗样一表人才实际上干多了龌龊事儿了,未婚妻死了不到一个月,就商量着跟韩家联姻来了,一面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去看前未婚妻父母,一边私底下任由自己父母跟别人商量联姻,此等事情都干的出来那也算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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