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你不在的这几天,村里王二娃子一直说你坏,我们上门找他的时候,他还不服的说你。”
“是啊,说的可难听了。”
小五奶声奶气跟着附和,生气的小样子可爱的很。
“怎么说的?”田三贵好奇,印象中王二娃子还是两年前说过她一次坏话,之后被她追到他家里,他母亲都没有拦住她,直到那粗厚的木棍结结实实打在他身上,痛出猪叫,她才满意离开。
自那以后,村里甚少有人说她的不是。
见三姐问起,俩小家伙开始演起王二娃子那天的神情,动作和说话方式。
“他说,三姐被狼和熊瞎子咬死了,那是因为你作恶多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命那畜生前来要三姐的命。”
“还有,他说三姐是恶女,是村里最坏的女人,长大了定是嫁不出去,等着老死在村里。”
“他是这么说的?”田三贵双臂交叉,看着小四小五在眼皮下,演绎那王二娃子。
“对,我们气不过,他家去找他,结果他仗着自家母亲撑腰,说的更难听了,他母亲还把我们赶出来,门也关上了,我们越想越气,好在三姐平安回来。”
小四一口气说一大堆,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那家伙,皮又痒了是吧,先放他一放,待三姐休养过来,咱们再去找他打回来。”
田三贵装作生气,跟俩小孩逗着玩。
小四小五听后,就开心了:“好,只要有三姐在,王二娃子一定会害怕的尿裤子,哈哈哈!”
“哈哈哈!”小五晚半拍跟着后面笑。
田三贵同样乐呵,俩小孩真好逗。
不过,是该给那个王二娃子一点教训,要不是原身管着,那小子早把她二哥给害死了,要说她是村里的恶霸,那个王二娃子也好不到哪去。
上树掏鸟蛋,弹弓打人家孩子后脑勺,将他二哥按在河里不给起来,不是她正好溜达过去,那天二哥准得留在河里。
这事提起来,张氏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找他家里评理,谁知他那个娘竟比云氏还泼辣,张氏哪是她对手。
唯有田三贵这种不怕死的赖皮才能治得了她,不服气就咬,先忍着痛打,非薅下一块带血的肉算完。
三贵的泼辣,也是被逼的吧,谁让她有那么个奶奶,又有个战斗力忒弱的父母,她要不学会泼辣,一家子准是活不长。
唉,都是命,小小年纪为了母亲丧命,三贵走好,田珊珊一定会护好你的家人。
她仰天而叹,尽快将眼眶里热泪散去。
小孩子天性,眨眼便跑到一旁嬉闹玩耍。
她眼落后山,等会或许可以跟着田老四去看看,万一运气好碰上点什么,拿去集市换一笔银钱也好啊。
手上没钱,心里始终没有底气。
突然一声“叮!您的目标已开启,目标为十文钱!”
咦,谁在她脑中说话?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像个不成熟的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