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统一采购的，这速度还挺快。
半个月后，林母就顾了一辆板车，把钢琴给抬回来了。
把堂屋里靠墙的那一面整理了，直接就放堂屋了，簇新的钢琴，按一下琴键，声音清脆，新的琴，这么琴键还挺紧。
林母坐在琴凳上，先试着弹了一曲《致爱丽丝》，曲调轻快，钢琴声音很清脆。
“不错不错，这琴挺好的。”林母摸了摸琴键。
“钢琴呀，好大呦，我们教室里只有风琴。”圆圆上前来也跟着摸一摸。
“那圆圆，你要不要也和姐姐一样，跟奶奶学钢琴呀？”林母调笑着问圆圆。
圆圆把头摇地跟个拨浪鼓似的，伸出手在大人面前晃了晃：“我还小，手指头太短了，不好学。”
把一家人逗的哈哈大笑，小家伙儿还知道手短呢。
钢琴买回来了，家里天天晚上都是琴声了，不同于林母弹的好听的曲子，甜妞还在练习音阶的阶段，断断续续的。
实在不能说是好听，一吃过饭，家里的几个大人和另外两个孩子，都借口散步，躲出去了，不到甜妞停下来，是不会回来的。
这天林衡觉有点事没出去散步，等忙完了走出房间，见林母坐在院子里纳凉，余光看着堂屋里正在练琴的甜妞。
看看天色，他们也快回来，就没出去找了，搬了个凳子，跟林母并排坐着。
母子俩随意地聊了几句家常，忽然，林母不经意地问道：“衡觉，我看你跟大妮两人感情这么好，你们不打算再生一个？”
被自己母亲问这种问题，林衡觉有一瞬间的窘迫，很快平静下来，正色道：“不生了，有这三个孩子够了，树娃和甜妞我都是当亲生的对待的。”
林母点点头，她也不是催生，就纯属好奇，林父林母早年在美国留学，在这方面，比同龄的老头老太太思想可开放太多了，就看他们待三个孩子的态度就知道。
“哦哦，我就是好奇问问，没别的意思。”林母还怕林衡觉多想呢。
“我知道。”林衡觉笑着看着林母。
“我就羡慕您和我爸的感情，两个人从年轻到老去，风风雨雨，都是一起走过，我以前就想，要找个爱人，跟您和爸一样，一辈子，牵手缓缓地老去。”
“我和大妮现在就挺好，孩子们可陪不了我们一辈子，就像我和我姐，我是工作跟你们一个单位，这才天天能见到，我姐，那是多久没见过了。”
林母懂林衡觉的意思，就是爱人才是能相伴到老的那一个。
“不生了也挺好，生孩子伤身体，大妮也生了三个了，足够了。”
林母说完也不再说话，拿着把蒲扇不时地扇两下。
被林母问到这个问题，虽然林衡觉一口就回绝了，但还是要问问乔大妮的想法。
听林衡觉说完，乔大妮白了他一眼，这人，自从生了圆圆之后，这方面可注意了，就从没在里面过。
这回了城之后，月月都去领计生用品，乔大妮都不知道他脸皮怎么就这么厚。
“你想生，咱们就再生一个。”乔大妮把主动权交给林衡觉，毕竟，男人嘛，都想有个儿子的。
林衡觉摇摇头：“不生了，我有你，有三个孩子就够了，我说过，树娃和甜妞也是我的孩子。”
乔大妮用力抱紧林衡觉，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这个男人啊，是真的好，对她和孩子们那是没话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