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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澜看着弹幕区不停冒头的受害者有罪论忍不住沉了脸。
曾经她被室友校园霸凌的时候，耳边最多的就是这种性质的议论。
“为什么不霸凌别人，就霸凌她，肯定是她自己有问题。”
“听说她这人不行，所以室友们都忍无可忍才这样的。”
“害，成年人总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听她室友说她的校外做援交呢？”
她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又从玄学世界重生回来，这些事情已经随着自身的强大湮灭在时光里了。
没想到那些对自己造成伤害的言论，只需要相似的场景重现，就会重新浮现在眼前。
压下心底不断翻涌的情绪，秦澜继续听几个鬼魂的倾诉。
“那你们对自己临死前的事情知道多少？”
原本慷慨陈词的几只鬼纷纷沉默了下来。
那天大家喝的都有点多，等意识到发生火灾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逃生了。
“蓉蓉说纪勇手机里有小沫的诀别信，火是小沫放的，她在纵火后就去自首了。”
这还是几人死后聚在一起才知道的真相。
怪不得那天小沫坚持要下去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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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来，我们璋呈市几年前的确有一次十分轰动的火灾。一个叫楚佳沫的女孩被男友和闺蜜一起背叛，绝望之下把所有知情人都骗到自己住处，一把火把那些人劝烧死了，然后她去自首，因为情急恶劣被判了死刑。这房子不会就是楚佳沫那个吧？”
当年的新闻在整个华国都造成了极大的轰动，到现在都是防火防盗防闺蜜的反面教材。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听说那个女孩子，在知道自己被背叛以后才决定买的房，花光所有积蓄就为了把知情人一网打尽。”
“卧槽，这是真的狠人，这种事情就应该在CBD无限投屏，告诫那些知三当三的男男女女，天道好轮回。”
“我就说那个叫小沫的自己也有问题！正常人，谁会因为这么点事情就想着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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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我们知道的都说了，你能不能送我们出去？你放心，我们一定赶紧去投胎，绝对不会害人的。”
每天承受的烈火焚身，不仅痛苦，还会让他们怨气横生，渐渐变为厉鬼，彻底断了投胎的可能。
生前都是普通人，死后还被人下了禁制，他们只想安安稳稳去投胎，重新做人。
“嗯？你们不是有脚，走出去就好了啊。”
故事已经听完，秦澜干脆也摊牌不装了。
“大师你有所不知，小沫自首以后，还让她家里人对我们下了禁制，我们除死，否则都出不去了。”
“这又是谁跟你们说的？”秦澜语气里的讽刺太明显，令几个自认无辜的鬼魂脸色都不太好看，纷纷将目光放在了纪勇和章可欣身体里的甘蓉蓉身上。
“不会吧，不会吧？你们居然还没被他们两个人害够吗？他们说什么你们都信？”
语气夸张的嘲讽完，秦澜恢复一脸正色，对着凶宅里面的鬼魂们道出了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