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你跟女孩子讲道理?”纪鸢澜听见傅君年的话,顿时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傅君年挑了挑眉毛,有些头疼的看着面前这个开始耍酒疯的小破孩,要不直接给她套个麻袋扛回去?反正估计这样她也不会记得是他干的。
“你竟然跟女孩子讲道理.....呜呜呜。”纪鸢澜越说越伤心,最后她索性一屁股坐在酒店门口嚎啕大哭起来。
\.......\
傅君年有些无语的看着蹲在地上哭的伤心的某人。
这小孩,怎么说哭就哭,他不过是逗逗她,至于这么认真吗.....好在现在酒店门口没有人,不肯定会被人误会他在欺负人。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真是的....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招惹到她了,傅君年索性不想了,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肩膀,还不等他说什么,纪鸢澜突然头泪汪汪的看着傅君年,\你是个好人!\
看着眼前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傅君年第一次体验到了鸡同鸭讲,他看着纪鸢澜,\.....\
这小破孩......
“走吧,这里容易着凉,我送你回去。”傅君年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纪鸢澜身上。
被熟悉的松木气息笼罩住,纪鸢澜抬头看了傅君年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擦拭一下眼泪,吸了吸鼻子然后乖巧的任由傅君年拉她站了起来。
见傅君年要扶她,纪鸢澜顶着一张哭花的小脸鼓起腮帮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妈妈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可以自己走。”
傅君年:\......\
“行,你自己走,我先下去等你。”看着她一脸严肃的河豚模样,傅君年也没勉强,确定她能站稳后,率先下了酒店门口的楼梯。
\嗯。\纪鸢澜点了点头,然后迈开步伐也想下去,却没注意脚下踩着的鞋子的带子,一不留神整个人就踩空了。
“啊!”一声尖叫划破夜空,纪鸢澜掉下去的瞬间,下意识的紧紧闭上了双眼,危急关头护住了脸,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完蛋了的瞬间,傅君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而后纪鸢澜只觉腰间一紧,一只强劲有力的臂膀搂住了她,将她护在怀里,但因为惯性,两个人都顺势跌倒在地上。
“唔!”
\嘶!\纪鸢澜痛苦的蜷缩起来捂住脚踝,脸上瞬间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了下来。
\怎么了?\听见声音的傅君年立马起身低头看向纪鸢澜,却看见她一脸痛苦的样子,顿时慌乱起来。
\没事,应该是扭到了。\纪鸢澜摇了摇头,然后试图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试了几次也没成功,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的酒算是醒了一大半。
傅君年蹲下身查看了一下纪鸢澜的脚踝,发现有些微微的红肿,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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