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金珂已经失踪两天了!
他去了哪里?已经发动所有人在岛上展开搜索,但至今仍没有半点头绪。
一道闪电突然划过漆黑的夜空,留下耀眼的光亮,暗夜被瞬间点亮,又忽闪着再次陷入沉寂。
望着大海的方向,他忽然想,会是那里吗?
暴雨纠缠了整整一夜,快天明的时候雨势稍缓,站在巨石上眺望远方,早已分不清海天的界限,大船在疾风暴雨中显得格外渺小。
在岛上待了那么久,又跟蝶舞学习了游水,虽说水性没那么出众,但也比一般人要强些,费了些周折,终于游到了大船边,顺着锚缆攀到了船上。
风雨飘摇中的大船,悄无声息,一片死寂。
沿着甲板在船上走着,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些线索。
上上下下在船上走了几趟,倒是没发现什么异样,也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
忽然,一股刺鼻的酒气在空气中飘荡,这熟悉的气味让正稷警觉起来,是的,这种酒的味道是一种特殊的味道,是那个老滑头最爱的味道,他是个老酒鬼,而他喝的酒是特别酿造的,这熟悉的气味曾经多年飘荡在正稷的记忆中,所以他断定,老家伙就在附近。
果然,随着酒气的愈发浓重,终于走到了一个仓房门口。
门虚掩着,微弱的烛光随着大船的颠簸摇曳晃动。
轻轻推开门扇,闪身进去,一个蓬头老者趴在酒桌之上。
伸手将门关严,他站在桌前俯视着桌边的人。
轻轻咳了一声。
没有动静。
再重重咳嗽一声。
“你个泼皮,吵闹什么?!老子一晚上被颠簸的肠子都要吐出来了,好不容易才闭上眼,你又在那里吵嚷什么?!”他没抬头,嘴里不住咕哝谩骂着。
“醒醒吧!再不醒怕是没清醒的机会咯。”
邹竟沙猛的睁开双眼,却发现一柄长剑早已抵在脖颈之下。
“你?!”他惊鄂的抬头望着眼前的青年。
瞬间露出谄媚的笑意,呵呵干笑道:“我道是谁,这不是我的乖徒儿嘛!你怎么能对师傅下此重手?”
“莫要再做你的白日梦了!小爷从来没承认过是你徒弟!少跟我套近乎!”
“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正儿你可别忘了当年是谁救了你!若不是我给你医病,怕是你活不到今日啊!”
“既然提到当年,我正有好多话要问你,当年你怎知我的身份?为何要将我抢下带走?究竟是何图谋?!”
“刚刚不是已经说了,是为了救你呀,若不是我抢下救了你性命,以那乡野村夫的手段,哪有办法救得了你?”
“住口!休要讲这些无用的话!否则小心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