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哥摸了摸颌下的几根稀胡子,又喝了一口酒,拍拍二狗的肩膀说:“二狗兄弟莫慌,街里街坊谁不知道我是大善人,谁会怀疑我呢?”
他得意的笑了两声,对二狗说:“现在是个好机会,你们几个趁机去乡下再弄几个姿色好的小姑娘,人数凑够后,再一块送出去,干完这一票至少能挣这个数,够咱们逍遥一阵了。哈哈哈……”
听到这里,黑衣人对捕头陈松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带人进去抓人。
陈松点点头,带了四五个捕快踹开屋门往里面冲,叫嚷道:“衙门办案,里面的人,快快束手就擒。”
里面的两人做贼心虚,眼见衙门的捕快凶神恶煞的冲进来,来不及细想就翻窗逃走,被黑衣男子守在窗外逮个正着,一人一脚,踢中麻穴,“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被剩余的捕快一拥而上,拿了链子锁上。
“哎呦~他玛的谁,摔死老子了哎呦~!”二狗一边被捕快锁拿一边骂骂咧咧。
“你们是什么人?私闯民宅,还有没有王法,我要去县衙公堂去告你们!”仁义哥被锁住后反倒耍起横来,对着捕快们大放厥词。
二狗闻言蹦跶的更欢,“这是镇上仁义米铺的郝老板,有名的大善人,睁开你们的眼睛看看清楚,是不是抓错人了!”
“郝老板,你就不要再狡辩了,刚才你们在屋里说的话我们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你有什么话还是留着公堂上说吧!”陈松带人从屋里出来,看到郝仁义被抓不由的对黑衣人的布置满是佩服,他看向黑衣男子,对他点了点头。
“陈捕头,”郝仁义看到陈松又换了一副嘴脸,“我们刚才只是喝酒闲聊,什么也没有说啊!你们不问情由就把我给锁起来,这好像不合规矩吧!”
“对呀!抓人要有县太爷发的海捕文书,你们有吗就随便抓人!”二狗也叫道。
两个人在这和陈松闹腾惹恼了黑衣男子,他上前两步,一下把郝仁义踹了个狗吃屎,用力踩在郝仁义的腰眼上,疼的郝仁义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