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有办法吗？我感觉这个世界极不稳定，能不能通过那个蛇妖找到两界连接处，分开它们，让两个世界重新恢复稳定。”
墨一一边往小青的方向赶，一边和系统交流。他了解到，这次两个世界碰撞极为隐蔽，若不是碰到小青，可能连她都发现不了。两个世界背后有很多天道密谋，甚至让这两个世界的天道放弃了自己的世界。
小青的身上有那个世界的气息，可以循着找到两界接口，彻底断开两界联系，并完全封印加固这个宇宙。但这么做的后果是，要么墨一选择先行离开，要么留在永远留在这里。因为墨一想在这个世界获得足够对抗所有天道的能力，只有献祭整个世界所有生灵一个方法。墨一既不想离开，也不想献祭她们。
“住手！”
小青已经被逼到墙角，她躬身屈膝，准备做最后一搏。墨一了的声音又让她重新看到了希望。
那群人回头看见是一个生面孔，以为又是从地上扔下来的。
“兄弟们，今天运气不错啊，又来一个苦力。小子，你知道英雄救美的代价是什么吗？”
墨一本不想和一群蝼蚁计较，但谁让他们后面还有一个无助的小蛇妖呢，得表现一下。这群人的武器很简陋，都是一些匕首金属管之类的，他们仗着人多，欺压新人习惯了，直接把墨一围了起来。
虽然墨一不擅长打群架，但可以忽视他们的攻击。他一把夺过一根金属管，专挑不致命的地方下手。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几个呼吸间这群人没一个能站起来的。他们只是江倪她们改造的，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永生之人，他们虽然寿命很长，却没有不死之身，也没有超常的恢复能力。
“你们听着，回去放了那些被你们服役的人，下次我过来你们就没有机会说话了。”墨一了警告完就直接带小青离开，他现在更重要的事，没空去普渡众生。
“你那本书上写的是真的吗？我姐姐会在二十年后从雷峰塔出来，和那个软弱无用的男人在一起，而我会皈依佛门。可是，我现在为何出现在这里。”
小青对后面的事不清楚，可那本书里对她之前的事却一清二楚。书里的事，她完全无法接受。到头来她姐姐还是离不开那个软弱无能的男人，而她也是一个局外人，还投靠了佛门。
“这是你们原来的生命轨迹，若你不来这里，这便是你的归宿。”墨一边回答边让系统利用她的气息，寻找两界连接处。
小青跟着墨一走了很久，这对于没有法力的她确实很辛苦。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小青气喘吁吁的说道。
“系统怎么样，找到了没有。”墨一也是听系统不断调整方向，现在地下世界慢慢朝着感知到的气息靠近，等离得近再到地上。
“基本可以确定，但现在需要你做一个决定，永远留下，或者以后再杀回来吃了这个世界的天道。”系统说完就直接销声匿迹，没有任何商量的意思。
“跟我回去吧，你这一身破破烂烂的，像个乞丐。我先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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