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跟何雨水来到了医院。
两人进入医院后,在易中海的带领之下,很快他们就来到了聋老太太跟傻柱所在的病房门口。
推开门,两人走了进去,顺手关了门。
聋老太太还在闭眼睡觉,鼾声不小。
傻柱已经醒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就连易中海跟何雨水的到来,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其实也很正常。
毕竟一个好端端的大男人,再过几年就三十岁了,而且还是一个从来没有品尝过女人滋味的处男,一下子坤跟子孙袋就被切了,成了太监。
这换成谁,都无法一下子接受事实。
有的人,甚至都会选择自杀呢。
傻柱这没有吵着闹着要自杀,已经是很好的表现了,不能再要求他才一个晚上的时间而已就接受成成为太监的事实。
“哥,你怎么样了?我来看你了。”
何雨水直接来到傻柱病床前,满脸担忧表情开口。
结果嘛,自然没有意外,傻柱压根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易中海走过来伸手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道:“雨水,给柱子他时间,这件事只能他自己走出来,咱们是无法代替的。”
“嗯,我知道了。”
随后,两人看到聋老太太在睡觉,也没有吵醒她,转身离开了医院。
他们准备回四合院去,易中海负责蒸馒头准备午饭,何雨水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带去医院。
傻柱的情况那样,住院一段时间自然是需要的。
两人回到四合院后,就各自忙活各自的事情去了。
这个时候,四合院各家各户也都回到了自己家里开始准备午饭了。
易中海抽空去了一趟贾家,发现秦淮茹正在做午饭。
秦淮茹一看到易中海,立马就小跑了过去,然后伸手抱住易中海的胳膊,满怀希望开口:“易大爷,你有办法救棒梗了?”
易中海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而秦淮茹在看到易中海的样子后,最后的希望也是破灭,松开了抱着易中海的手,一言不发,失魂落魄走回去继续做饭。
易中海叹了口气,然后也是离开了贾家。
他自然是没有办法救棒梗的,棒梗是铁定要坐牢的。
就算有办法救棒梗,他也不会救。
鬼知道前脚救了棒梗,后脚棒梗这个小兔崽子会不会就又去偷他家。
棒梗还是去少管所待着好了。
...........
贾家。
秦淮茹做好午饭后,就跟小当,小槐花开始吃饭。
至于贾张氏,秦淮茹压根没有管她。
在秦淮茹看来,贾张氏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吃完饭后,秦淮茹哄睡了小槐花,拿上装有两个白面馒头还有咸菜丝的饭盒,拉着小当就走出了四合院,往派出所走去,给她的宝贝儿子棒梗送午饭去。
不久后,易中海跟何雨水也是出了院子。
不给他们是朝着医院走去。
他们一人拿着吃的,一人拿着一些东西。
例如牙刷,毛巾,面盆啥的。
派出所。
秦淮茹带着小当很快见到了棒梗,棒梗一看到秦淮茹,立马就痛哭流涕起来,抓着栏杆哭喊道:“
“呜呜呜...妈,你快救救我,快让他们放我出去啊.......我不想待在这里,这里好黑,好臭啊!”
“李洛那个乌龟王八蛋小畜生,等小爷我出去了,一定要弄死他!”
“我要报仇!!!”
“秦淮茹一看到棒梗这样子,也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来。
伸出手抹了抹眼泪,抽了一下鼻子,秦淮茹这才开口:“棒梗,妈妈会救你出来的,来,先吃饭。”
秦淮茹打开饭盒,把馒头拿给棒梗。
小当则是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表情,看所守的味道太难闻了。
棒梗一把抢过馒头,就大口大口的吃着。
心里想着等出去以后,要放火烧了李洛的屋子,烧死李洛,让他敢报派出所抓他,还诬陷他偷了五百块钱。
棒梗一想到这,吃馒头就咬的更带劲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妈秦淮茹只是在安慰他才说了刚才的话。
秦淮茹压根就救不了他。
看着儿子棒梗狼吞虎咽的吃着馒头,秦淮茹眼泪那是疯狂从眼睛里涌出流了出来,止都止不停。
最后,秦淮茹抹着眼泪离开了派出所。
而棒梗,却还在派出所里面的看守所里幻想他那放火大业。
下午。
秦淮茹就去轧钢厂上班了。
易中海没有去上班,在家里睡午觉,他已经决定要在今天处理掉李洛了。
何雨水在医院照顾傻柱跟聋老太太。
根据医生所说,聋老太太还要再住院两天看看情况。
如果到时候没事了,就可以出院了。
至于傻柱?至少得住一个星期的院。
只要是怕他走路把伤口崩开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倒不如养好伤口,再出院,你好我好大家好。
轧钢厂。
李洛坐在新车间的办公室里喝茶,技术科已经转移到了新车间。
车间外,工人们都在满怀斗志的干活做着升级机器所需要的零件。
几个技术员在车间指导。
已经成功升级了一辆机器,有了数据经验,李洛这个总负责人自然就能功成身退躲在办公室里摸鱼了。
时间慢慢流逝。
四点左右。
易中海又是一阵乔装打扮后,然后溜出家,翻围墙出了四合院,去找上次的那几个人。
易中海并不担心李洛出事后他被怀疑到,只要他看到李洛被打死后,立马跑回四合院家里,就有不在场证明。
到时候公安找到他问话,他就说在家里睡觉,这点街坊四邻可以证明他没有离开四合院。
很快,易中海就找到了那四个小混混。
然后经过讨价还价,最后以四百块钱的代价,请动了对方打死李洛。
四个小混混本来就是街溜子,没有工作的人,花钱又大手大脚的。
至于打死人会有什么下场,他们压根不在乎,他们只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