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姜璃猛的咳嗽了几声，只觉得肺都要被自己咳出来了，张启灵害怕伤到她，连拥抱都只是轻轻一拥便松了手，他轻拍着依靠在自己怀中人的背，试图叫她能好受些。
“天爷啊！我们小长乐没事，胖爷我真的……”胖子激动得手足无措，一副要流泪的样子，想要拥抱小姑娘，又不敢上前，随即转身抱住了身旁的无邪。
无邪被抱得有些窒息，“死胖子，我快喘不过气了！”他用力拍了一下胖子的手臂，试图缓解那施加在身上的压力。
黑瞎子见这两两一起的人，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合着到头来就只有他是一个人。
瞎瞎难过，但瞎瞎不说。
眼前的虚幻逐渐成了实景，姜璃这才有了些力气撑住自己的身体，说是晕厥，但奇怪的是，她刚刚其实什么都能感受到，什么都能听到。
水底，在她即将闭上眼时，像是看到了一个身影朝自己游了过来，她能感受到有人拽着自己的手腕把自己往上带，甚至能听到张启灵说的那句，“她不会有事的”。
她默默仰头，看向那满眼都是自己的人，她忍不住缓缓抬手拂过他还滴着水的发丝，手指划过他的鼻尖，最后落在那薄唇上。
“张启灵。”她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可听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
张启灵眸光微闪，像是点缀着光芒，他有些不明白小姑娘的动作，可不等她想明白，就见眼前人突然仰头吻住了自己得唇。
唇瓣上冰冷的触感直达心底，叫他下意识伸手拦住了小姑娘的腰身，他心头微惊，只是没想到姜璃居然会在众人面前吻自己，可唇瓣上的微凉与吸吮，叫他耳尖渐渐泛起了红晕。
他只是突然想起了在新月饭店的那晚，那低声呢喃的耳语，仿佛还在耳边，跳动异常的心脏早已戳破了他面上的波澜不惊。
“我……”胖子一句脏话差点脱口而出。
在他印象中，小姑娘那就跟兔子一样，又矜持又稳重，可一旦遇到了小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他一边震惊一边眼睛都不带眨的。
要不是无邪将他拉着转过身，他怕是都要凑到跟前看个清楚，还恨不得拿出相机拍上两张。以后逢人都拿出来炫耀一番，看到没，自己拉的红线，比钢丝还坚固！甜齁了。
“啧啧，没眼看没看眼。”黑瞎子一边小声吐槽着，一边走远了些，给两人腾足了地方，他步子走得很轻，背影同往日一般，依旧是那副带着痞气的样子。
片刻后，若不是小姑娘肺里火辣辣得疼，忍不住要咳嗽，她大概也不会松开。
看着两人唇上的红润，姜璃忍不住扬唇笑出了声，这不笑还好，一笑，就见张启灵耳尖的粉色越发重了，他有些不自然得撇过头，目光里带着闪躲。
“你怎的不看我？”小姑娘娇气得掰过他的脸，强行叫他与自己对视。
可尽管如此，张启灵那目光始终没能落在眼前人身上，心快跳到嗓子眼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没有。”依旧嘴硬的张某人。
“骗人。”姜璃撇了撇嘴，毫不犹豫得拆穿了他，随即又是仰头在他唇角吧唧亲了一口，还故意亲出了声。
张启灵瞳孔微睁，一股不知道从何处升起的燥热，竟叫他生出了几分慌乱。
“张启灵，你是我的郎婿，怎的亲都不让亲了？”小姑娘声音里带着些许委屈。
张启灵心里一乱，随即脱口而出：“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