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你怎么又摇头又点头的？这算什么回复？”胖子忍不住吐槽说。
老板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这才开口解释说：“不瞒您几位说，画的来历我确实不太清楚，这画也是我收的，卖画的人只跟我说，这画有神性，只要好好供养，就能保平安保财运。”
“如何供养？”姜璃紧接着问道。
“卖画的老板只说，这香火不能断，要用上好的檀香供着，其余的就什么也没说了。”
这么简单的方法，几人心里都有些不相信，只是看着面前老板说话的样子与举动，并不像在说谎。
胖子一听，只觉得这老板不是老实就是脑子缺根弦，他忍不住吐槽道：“人家说什么你就信？这么明显的骗人的话，你还能供奉那么长时间，今天你可看到了吧，要不是有我们家小长乐在，画里的妖怪指定得把你给吞了，还神仙呢。”
闻言，老板忙点着头称是，随手擦了擦额头的虚汗。
姜璃并不好奇依附在画中的到底是什么，她现在只想知道，这画是从哪儿得来的，毕竟事关姜国，她心里还是有些好奇的。
“那卖画的老板就没跟你提及一点画是怎么来的吗？”
老板回忆着，多年前收到画的场景，一边想着一边言道：“当年我去北京出差，正巧在潘家园那块儿碰见了那个鬼市，本来想着就进去随便看看的，谁知道一眼就看见了那副画，就随口问了人老板，老板就跟我说了这些。”
“你们可能不知道，鬼市的规矩，看货不问价，要货不说话，货不问其源，这我哪儿敢问东西是从哪儿得的，交钱拿货就走了。”
一听这些，胖子可来了劲，只见他瞬间坐直了身体，面上带着兴奋道：“潘家园，我可熟啊，你几几年去的那？你还记得卖你画的老板长什么样不？我叫人打听打听去。”
老板也没想到，居然碰到了一个行家，云彩一听，忍不住侧目看着胖子，似乎对他刚刚的话有些疑惑，毕竟几人来的时候可是打着做旅游开发的名头，这会儿突然又说对古玩这些东西熟，实在令人猜疑。
胖子一瞧，立马圆话说：“胖爷我平时就这么点儿爱好，喜欢欣赏欣赏名人字画什么的，所以多少了解一些。”
云彩点了点头，似乎是被他的话给糊弄过去了。
“大概是91年左右，那老板的长相，啧，这我得想想，可有好长时间了，而且那天，天可黑了。”老板手搓着下巴，是认真回忆了起来，“那会儿看着年纪大概都有五十来岁了，头发参着白，在后脑勺那扎了个啾，长脸，对了，他左眼上有一道疤，那疤得有十厘米长，我当时一眼看到就吓了一跳，所以才记得那么清楚。”
胖子认真记着老板说的话，想着一会儿得打电话给北京那边的朋友，让他们帮着注意一下那人，毕竟是小长乐关注的事儿，他也得上心不是。
“那画我想带走，成吗？”姜璃指了指外头的画说，担心女子还会回来寻画，带在身边比放在这儿安全。
“可以，当然可以！”老板立马说道，刚刚那一幕已经叫他惊得想把画给烧了，现在还不如陪个人情，叫这小姑娘带走。
说起来，他也觉得，自己跟这小姑娘是有缘的，毕竟能遇到如此观音相的人，可是了不得的机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