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愧疚的看了虚竹一眼,然后对慕容复说:“我认!”
慕容复冷笑道:“而你的第六宗罪,也是你最严重的一宗罪!你身为少林寺方丈,是中原武林的魁首,天下武林正道人士的领袖!叶二娘在外面杀了那么多婴儿,你说你一无所知,你自己信不信?”
“你明知道叶二娘隔三差五杀婴儿,你身为叶二娘的丈夫,就算不能够大义灭亲,至少也应该擒拿叶二娘,把叶二娘关起来,免得她为祸人间!便是民间那些喜欢打人的疯子,也被他们家人关起来,不让他们出去害人,何况是叶二娘这种丧心病狂杀害婴孩的畜生!”
“甚至,你有很好的理由,你是少林寺方丈,看不惯四大恶人的所作所为,所以拿住了其中作恶最恶劣的叶二娘!又因为你是佛门中人,不杀生,所以只是囚禁叶二娘!这是多好的理由,多好的借口!哪怕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虚伪小人,都有办法让自己的妻子不犯下那么多罪孽!”
“叶二娘纵然本领通天,难道能逃得过你们少林寺这个天下第一大派的追捕吗?何况大家都看到了,叶二娘对你旧情未灭,仍然对你痴心一片,你要擒拿叶二娘,简直是轻而易举!”
“可是你玄慈,你做了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
“这二十四年间,你无动于衷,任凭叶二娘犯下无边杀孽,不闻不问,安安稳稳在少林寺当你的方丈,真是好自在啊!你就那么问心无愧吗?!”
“所以我说,你的不闻不问,不负责任,就是你的第六宗罪!叶二娘的罪孽,你占了五成!”
玄慈全身颤抖,一句话说不出来。
慕容复说着,大义凛然,又对玄慈怒目而视,厉声道:
“玄慈,你为僧不净,玷污佛堂,对不起你身上的袈裟;你为夫不忠,任凭妻子为祸人间,不闻不问,害叶二娘从一个天真的农家少女,变成武林第一女魔头,你难辞其咎;你为父不慈,对亲生儿子的丢失不以为然,儿子在你眼皮子底下二十四年,诸多巧合对应,你居然没有发现,此为不慈之父;你为侠不义,家人杀害婴儿无数,残害苍生,你不大义灭亲,也不去制止,真是孽畜行为!”
“你不净,不忠,不慈,不义!毫无担当,欺世盗名!”
“你不应该叫玄慈,你应该叫玄卑,卑鄙的卑!”
“像你这样欺世盗名之徒,也配在少室山领袖群伦?呸!我从未见过有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慕容复火力全开,再次展现天不生我键盘侠,键道万古如长夜的战斗力!
而玄慈,被喷的哑口无言,心乱如麻,终于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鲜血!
他急火攻心,怒火攻心,身败名裂,也肝胆俱裂,却是被慕容复说的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