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原来是自己设置的备忘录提醒，她该回家做卷子了。
“不好意思打扰您一下。”
凭票根可以去纪念品商店免费领取礼品，工作人员接过虞松雨手里的意向调查表，发现在礼物那一栏她填了“白鲸玩偶”。
可刚刚最后一只白鲸玩偶已经送出去了。
“是这样的，白鲸玩偶已经全部送出去了，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会为您更换其他的玩偶，或者送出一张五折优惠卡，您看……”
穿着员工制服的小姐姐将两种东西都摆在台面上，以供虞松雨挑选。
“那就这个企鹅吧。”虞松雨指着她身后货架上的玩偶说。
“好的，感谢您的理解。”
走出纪念品商店，发现一直站在门口等她的司献不见了，虞松雨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对哦……”
刚想打电话的虞松雨想起来自己还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想了想，索性坐下来等。
避着虞松雨走的周扬和吕鹏飞两人说说笑笑，捏着票根准备去兑换礼品，一抬头却发现，方老师的宝贝孙女居然在门口坐着！
“……”
四目相对，周扬和吕鹏飞都从对方眼里看出转身离开的意思，可小礼品怎么办呐？
“飞哥，要不你去吧。”
周扬握住吕鹏飞的胳膊，哼哼唧唧地说：“上回我说她是司献的女朋友，保不齐她回家就跟方老师说了，我不敢去。”
吕鹏飞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儿拽过票根，稳健大步向前。
越走越近。
还剩两三步的距离。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紧张，吕鹏飞迈出的步子加快，一闪身进了纪念品商店。
虞松雨头都没抬的挽了下耳边的碎发，并没有发现刚才过去的人是谁。
她刚做了几道选择题，同样的类型错了三道，对过答案发现都少写了一道步骤。
虞松雨有点气，揉了揉脖子抬头，正好对上从商店里出来的吕鹏飞的眼睛。
“……”
两人都一愣。
“呃……你好。”吕鹏飞僵硬地打招呼，“又见面了，真巧哈。”
“你好。”
虞松雨点点头，同样不自在，躲在背后的手指都快拧成麻花了。
“松雨。”
司献的声音乍然响起，两个人同时都松了口气。
“你们还没回去啊？”
他把红豆绵绵冰递给虞松雨，看向抱着两只乌龟玩偶的吕鹏飞，“正好，我们也要回去了，一起吧。”
不远处的周扬拼命朝他摇头，吕鹏飞邪恶一笑，飞快点头：“好啊好啊。”
周扬：“……”
公交车上人挤人，只有最后一排有几个空位，虞松雨和三个男生一起挤在后面，不打算参与他们的话题，戴上耳机看视频。
一个小时前书艺彤给她发了一个练舞视频，是她为这次考级准备的。
爵士舞，音乐炸裂，舞姿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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